她相公让人买了好几包,她和大丫吃的只剩下这些了。
不想呆在堂屋里,堂屋里视野不够开阔,她就走到堂屋门口,一只脚跨过门槛,坐在门槛上,一边看着她相公,一边她继续开心的吃着桃酥。
季惊白则去倒了一海碗水,然后,才蹲在他媳妇面前,视线刚好跟他媳妇平视。
“果果,对不起。”他由衷的说,极其自责。
“相公……”叶果果就不开心了。也不吃桃酥了。
“果果,”季惊白却还在继续说。语气里仍旧充满着浓浓的自责。“我知道你和宝宝都不会有事,但我还是不放心,所以我之前就想好了,在你怀宝宝期间,什么重活都不让你干。
“看出来了。”叶果果说道。“可相公,这算什么重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