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王爷,不要封地,府邸一直在帝京,那离开帝京去哪,都要跟皇上禀告的。
有史以来,规矩就是如此。
邢安?
“确定是邢安?”季惊白问道。最近就衡肴那发生了匪患、少了不可估计数量的男子这一件大事,而衡肴和邢安却相距万里。
“是邢安,”盛君乾点头,“他亲口跟我说的。”
“还是派个人暗中跟着吧。”季惊白说道。以前盛云檀出京去哪,皇上都不肯派人跟着盛云檀。可他一想到盛云檀,就觉得不安,还是派个人跟着看看……
“舅父……”盛云檀有些不想。
“你要是不派,我派。”
“那就有劳舅父派了。”盛君乾还是不想去怀疑他小皇叔。一直都是舅父他们怀疑他小皇叔。
季惊白点点头。他还是能理解皇上为何如此的,所以,他不会怪皇上。若是他跟一个人有感情了,也不想去怀疑那人。
“宝宝呢?怎么没带进宫?”突然,盛君乾问道。他明明有让他舅父下午将宝宝带进宫来玩的。
而提到他未来皇后,想到他未来皇后长大会是个大美人,他心里瞬间就好受多了。
“醉了。”季惊白只道。
“啊?”盛君乾一时没反应过来。
“醉了。”季惊白重复。“喝一点就醉了。”顿了顿,又补充道:“你舅母说,是一杯倒的体质。”
“这……”盛君乾无法想象他强悍的未来皇后竟然一杯就倒……
……
等季惊白出宫,回到王府时,他家宝宝还醉着,小小的人,睡在摇床里,睡的特别的香。
他媳妇也睡了,睡在旁边的床上。
季惊白进房间就看到这场面,笑了笑,然后,轻手轻脚去旁边的博古架上,拿了一本书过来,坐在他妻女旁边看。
与此同时,另一边,花霁月家。
盛云檀还在花霁月家,正端坐在梅花树旁,跟花霁月下棋。
花霁月懒的整个人就差点趴在棋桌上了,拿棋子的手,虽然骨节分明,分外好看,却也是有气无力的,似要睡着了一样。
眼皮都聋拉着。
但依旧不减他整张脸给人的风光霁月之感。
见根本下不赢盛云檀,花霁月才抬起眼皮,望着对面的盛云檀:“哥,你让让我……”
“嗯。”盛云檀笑着点点头。撤回刚下的黑子。
然后,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