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果果:“怎么可能有事,它只会让那些戴面具的有事,别人就真跟平时用的水洗了脸一样,相公你就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嗯。”季惊白又点头。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杨斐在场时,你说那特制胶水黏人皮面具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还差点咬到舌头是怎么回事?”
不等她说话,他又道:“我猜你是顾及杨斐在场,当时就没再追问。”
现在四下无人,就她和她相公,叶果果也没什么好瞒着,就不蹦了,乐呵呵的抱着她相公的腰,仰着脸乐呵呵道:“我还真是顾及到杨斐大哥哥在场,主要也是我怕冤枉了人,就没说,让杨斐大哥哥也知道。”
“什么冤枉了人?”季惊白搂着她问。
“就是……”说着,叶果果就有点不开心了,“相公,这人皮面具黏在脸上,得需要特制的胶水,这胶水杨斐大哥哥在场时,我也说了,等完全干透了,就没有胶水的味道了,但相公,之前我们不是帮阮沐风大哥哥送喜帖给花霁月大哥哥吗,那时,我好像从花霁月大哥哥身上味道了胶水味……”
“不过,”叶果果又道,“那会花霁月大哥哥身上满身酒气,又在喝酒,所以那味道被映衬的有些淡……这要不是我那会下意识蹲在他旁边,将喜帖给他,我都没闻到……”
季惊白皱眉,“他身上有胶水味……”说实话,他还真没闻到过花霁月身上有过胶水味。
不过他总是闻到花霁月身上有酒味。
一是花霁月爱喝酒,常喝酒,加上花霁月住的小院里,也常常有酒。
“你没闻错?”季惊白问道。
“我要是闻错了,今儿个就不会这么说了。”叶果果说道。
季惊白点点头。
叶果果又道:“相公,你说这是巧合吗?”
季惊白道:“这我也不知,不过,就这么一次……”沉吟了一会,他又继续道:“花霁月是檀亲王伴读,当时花霁月是花丞相的儿子,从小出生在帝京,都是忠诚之子,阮沐风也从小出生在帝京,自然从小就认识花霁月,我没听阮沐风说过花霁月长相上有什么不对。”
“所以啊,”叶果果接话,“我才没当着杨斐大哥哥的面说这个事,免得冤枉了花霁月大哥哥。毕竟一次从他身上隐隐闻到了胶水味也代表不了什么。再说他从小长相帝京的人都在看着呢,他总不能从小到大都戴着人皮面具吧。”
季惊白也是这么想的,自然也觉得花霁月戴人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