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只白老鼠还不够它吃——”
敦弘话音一顿。
他转头看向那些手腕脚腕上拴缚着锁链的奴隶。
奴隶们似有感应,有些人吓得打起了寒战——
四周身强体壮的管事们立刻聚集在诸多奴隶周围,一脚踢向他们脚腕上的横木镣铐,将他们踢得纷纷跌倒在地!
管事们取来腰间挂着的粗绳索,将绳索缠上了挣扎着欲爬起来的奴隶脖颈,像拉拽不听话的狗一样,把一个个奴隶拖到了角落,将手中的绳索挂在角落里早就准备好的一只只铁钩上!
花园里哭嚎声一片!
“等到这件法物中的‘鹏本’吃掉白老鼠以后,你们就敲开那些奴隶的天灵盖!”敦弘神色平静地下令。
管事们肃然应声。
乃康则家的小贵人,目光看向众多笃本师:“鹏本吃光了奴隶脑袋里蓄积的‘本源力量’,很可能就将复苏了。
——到时候,就请诸位叔伯一起出手,帮助我压服那‘鹏本’!”
诸笃本师纷纷点头。
这时,角落里的苏午忽然问道:“假若这不是‘鹏本法物’,假若他们都降服不得那法物中的‘本’,该如何收场?”
气氛已然烘托至此,众人都生出一种‘大事将成’的感觉,忽在此时,角落里的黑衣笃本师提了个不吉利的问题!
众笃本师面色一滞!
敦弘脸色霎时变得狰狞,死死盯着苏午,恨不能将苏午生吞活剥!
从开始至今,一直保持着笑意的乃康则,当下也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他看着苏午,脸色阴沉:“乃康则家得到这件鹏本法物,乃是天定。
如若天不愿让我儿归合法物中的‘本’,那也是天意。
我家无怨无悔。”
“那就好。”苏午点了点头。
“你若不愿帮助我家,此下离开却还不晚。”乃康则下了逐客令。
苏午却摇头道:“我也在此间饮了酒,怎能说走就走?”
乃康则闻言冷笑了几声,
顿了顿,才道:“希望你能记住血酒里的誓言!”
那黑袍子的笃本师,含笑以对。
对乃康则领主所言,既不附和,也不否定。
四面嚎哭声、锁链碰撞声仍不止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