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只苏午一个,再加上自己的丈夫,就能胜过那些人。
“何必要等他们来追杀我们?”苏午看着拉姆微笑道,“我们先摸去黑黑寺,把那些想要追杀我们的僧侣尽都杀了,不就可以了?”
拉姆听得苏午所言,眼神吃惊地看着对方,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
苏午转而看向面色发白的旦增,问道:“你觉得如何?”
旦增喘息着,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却不敢看苏午的眼睛,只是道:“我们杀了僧侣,其他头人们来杀我们,又该怎么办?”
“那就把他们也杀了。”苏午轻描淡写地道。
“可我们,只有两个、三个有力气的人!”
“找更多人一起做事即可。
一般而言,多灭几座法寺,多杀几个头人,他们便不会再来多事了。”苏午如是道。
“那、那……”旦增磕磕巴巴地说道,“那好吧……”
……
三匹乌黑锃亮的壮马行在荒山山道间。
三个尽皆穿着一身黑色僧衣的僧侣身形在壮马上微微摇晃。
驱马行在最前头的那僧侣身形最为高大,他一手牵着马缰绳,身形随座下壮马往前奔腾,而随之轻轻摇晃,在他身前的臂弯里,还有个同样穿着黑衣的童子安坐马背。
暗蓝天穹由暗转白。
太阳刚刚露头之时,这一支全由僧侣组成的小队伍来到了黑黑寺所在的山脚下。
一座墙体被涂刷成漆黑色的寺院伏卧于两山山腰处,绵密灌木、杂草交织成的一层薄薄的草甸簇拥着那座漆黑的寺院,寺院周遭,经幡随风飘舞。
寺院后。
极远处的雪山诸峰在地平线上若隐若现。
——天空中,云层如整齐码放的一匹匹白布一样,从天之此端一直蔓延至天之彼端,接连着很远处地平线上的雪山山脉,于是,在几个黑衣僧侣眼中,天与地的分界便显得不那么明晰了。
僧侣们在山脚下的玛尼堆旁下了马。
他们从马上翻下来时,僧袍卷荡,便露出了其下几柄缠着黑布的刀兵。
最前头的高大僧侣拉着身侧一身黑衣的女童,另一只手拍了拍壮马的马屁股,那马儿受惊地嘶鸣了几声,便扬起四蹄,往山野间奔行而去。
其身后的另外两个黑衣僧侣见状,都犹豫了片刻。
眼看高大僧侣拉着女童往黑黑寺的山门前走去,他们也下定了决心,各自赶跑了坐骑,匆匆跟在了高大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