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很有可能是王清平的妻与子。
也就是说,红砖洋楼里居住了一家三口人。
九岁的王松风,极可能就是那个被戴婚纱厉诡拧断脑袋,推下楼的小男孩!
红砖洋楼里的一家三口,有着同样的生辰,各自年龄差距却从六岁至近三十岁不等——这怎么可能?!
三者若同在‘庚子年’出生,年龄要么完全一致,要么差距必然有一甲子六十岁,以及六十的整数倍!
两个三十多岁、一个九岁的男孩,不可能同在庚子年出生!
是鬼郎中写错了三个患者的生辰?
还是说其实纸上信息根本无错——当下这方地域里,年龄相差不超过三十岁的一家三口,都出生在庚子年完全是正常现象?
此般情况在这方地域内属于正常现象,才越发显出了一种荒谬感来!
苏午按下心中思绪,继续往下看。
‘患者王清平之兄王清光主诉,王清平一家人所居之地常有怪事发生。
具体表现为王清平之子‘王松风’,常称在居处看到一对结伴而行的男女,这一男一女相携而行,在居处内部飞快穿梭,巡行各处,视居住在此处的王清平一家三口若无物。
王清平、周洁雪二人未曾看到那对男女身影,但夫妇二人合居于一室,却常在睡醒之后,分居于两室之内,并且多是王清平睡在床底,周洁雪躲入衣橱的情形。
据此,开出药方如下——
在家中壁炉之中点起火焰,使炉火彻夜燃烧而不灭,乃于次日清晨取炉中炉灰,和王松风之尿液搅拌,于王松风每日初见男女身影之时,在那男女身影巡行之地铺开;
取庭前合欢树之花朵,以糯米熬成浆糊,捣合欢花朵于糯米浆糊中,乃将王清平、周洁雪二者之婚配证明张贴于卧房之内。
如此可以暂解种种症状。
然此法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逢九之日,奉上纸扎人一副,我亲去诊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