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收好,点上了几个不良人、几个和尚,往那‘雷神洞’所在位置而去。
今下华山之内,还未真正见有鬼祟变故发生。
一个没有修行在身的老道,所言其实也不足取信。但苏午闲着也是闲着,今下也正需要多做些准备,钉住华山各处龙脉,不论是雷神洞,还是老道言及的其余几处有鬼祟传闻的所在,他都会在其上留下一根‘钉子’,如此纵然彼处真有厉诡作祟,他留下的手段便正可以防患于未然。
“印知,你也领几个不良人与剩下诸僧同往‘烂柯林’中去,也是不论是否见有异常情形,都将这道真言留于林中。”苏午又吩咐过印知。
他言语声落下,印知恭敬合十应声:“弟子遵命。”
年轻僧人双手一合十,便见苏午头顶涌现一轮绿日,那绿日投映在他的心神之间,便将一道密不可宣的真言,留在了印知性识之中,他走入烂柯林中后,只需以心神照映烂柯林,即能将苏午的真言留于彼处。
众不良人、诸僧侣领命而去。
转眼间,华山脚下只余苏午、丹加、鉴真三个。
苏午看了看四下,几步走到一块大石边,侧坐下来,继而取出一个锦盒,将盒中纸张在大石上摊平了,请跟从过来的丹加与鉴真观看画中内容。
整幅画其实就是由朱砂与墨汁混合形成的颜料,于石碑上拓印下来的一副‘碑相’。
玄宗皇帝先前便给苏午观览过这副‘碑相’。
在苏午接过‘探查华山诡事’之责后,玄宗皇帝直接将这副碑相交给了苏午,令苏午可以作个参照。
当下苏午便将这副自‘乾陵无字碑’上拓印上来的碑相,展露于鉴真、丹加眼前。
“碑相被拓印下来以后,便不会再生任何变化,录碑吏根据当时碑相,推演宗庙变化、世相隐秘如此种种。
但一副碑相,在不同的录碑吏眼中,亦有不同涵义。
这副碑相先前出现于乾陵无字碑上,由录碑吏拓印下来,呈送京城,此处附有录碑吏对这副碑相的推演。
不知鉴真师傅、丹加从这副碑相之中,是否看到了其他不同寻常的涵义?”苏午看着在大石头上铺开的碑相,指着那画中之山道,“而今可以确定的是,碑相中的巨山,正是华山无疑。
但华山之下押着的这个女子,及至自天骤落的巨斧、斧刃下、山峦裂隙间流淌开的鲜血,是何涵义?
两位可有不同见解?”
丹加跪坐在苏午身畔,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