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
第二句则疑似是钟遂在诡狱之中,借助鉴真神韵之口,讲说给了苏午。
苏午此下莫名想到这两句话,他低眉沉思了一阵后,才又向鉴真说道:“‘元皇’在世间留下了诸多线索。
譬如端公法脉之中的元皇法教,譬如传闻之中元始天尊又为盘古氏,实系元皇大尊……但此种种线索,其实似是而非,风马牛而不相及,想要凭借这些线索,拼凑出与元皇有关的事迹轮廓,便是千难万难。
——元皇是否真正存在过,还是从来只是一个‘概念上’的存在?我亦未能探知。
连其是否真正存在都无从探知,又如何能知‘他’的目的,如何能知其他种种?
既然连元皇的真实轮廓都尚且无法拼凑出来,那么探究长老所言的种种问题,便是为时尚早。
而我今与长老面谈,并非是为了探究涉及‘元皇’的种种。而是想要告诉长老,我思考出来一个办法,或许可以将长老被天意神韵磨灭脱落的性意,尽可能地追回来一些,此是其一。
其二则是,长老即便只是收拢部分性意,我今也能为长老授下‘元皇印记’。
如此,长老可以重新出发,再次开始‘圆满之我修行法’的修行了。”
苏午隐隐有所预感,待他将元皇五脏也尽皆修成之后,他便能可以运用那道元皇诏旨,为其余人众授下元皇印记,使之能开始‘圆满之我’的修行!
鉴真此时哪怕已有心理准备,闻听苏午之言,面上仍旧流露出了些丝激动之色:“果真吗?”
“与长老一番长篇大论,总不至于专为了坑骗长老一回,才费这些唇舌,做此番铺垫。”苏午笑着道。
“我之性意早被完整神韵磨灭脱落去不知多少……这些性意,真的能够追回?”鉴真还有些不敢相信。
“正因为是那些天意神韵磋磨去了你的性意,我才敢有如此保证。
若你之性意是自然脱落消解而去,我反倒不敢保证我的办法能行了。”苏午回道。
“需要贫僧做些甚么?”
鉴真面上隐隐的激动之色,很快又收敛了下去。他依旧是那副阴沉的模样,再向苏午问道。
他虽不觉得苏午是在故意消遣自己,但终究历事太多,遇着好事,也会先在心底做几分最坏的准备。
“只需长老显露完整神韵身。
我会借长老完整神韵身,追寻此神韵之‘天根’,看看那天根之中,还存留有长老几分性意,届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