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帮族人挡住大王的讨伐!」渠大声叫喊着,他担忧于族人们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于是一边叫喊,一边鼓摧起体内的"傩",滚滚黑烟顿时从他眼耳口鼻之中涌出,黑烟之中,散发出灾晦不祥之气韵。
一道漆黑色、燃着黑火的蛇影盘绕着渠的脖颈,那蛇身一端,长出了漆黑山羊的首级,山羊垂下的双耳之间,缠绕着一黑一白两条小蛇。
足以比肩远处乌云中的"大傩"盘踞在渠的头顶!
大傩一现,周围八个祭司身上摇曳的阴影,登时被压回了他们各自的躯壳中!
他们看着渠头顶的羊首双蛇傩,既敬畏,又难以相信!
「大傩!」
「贞人傩主!渠,你已经成为了贞人傩?!」
「你从前只是一个夫傩!」
「渠有办法救大家!」
「渠是贞人傩!他有办法!」
祭司们震惊地吵嚷了一阵,他们的叫嚷渐渐汇聚起来,变成了一种声音,他们将希
冀的目光尽皆投向渠,因这些祭司们笃定的反应,引来底下葛长部族人们也渐渐镇定了起来,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渠。
贞人傩的威名,大家还是都听过的。
而一个最低等的夫傩,在短短一日之间,忽然就连连跃过数个层次,成为了贞人傩,这件事就比其他任何事物都更有说服力了。
渠如今其实并非"贞人傩"。
他虽然确实跃升了数个层次,但如今亦只是"太仆傩"而已,距离贞人傩只差一步。
那些祭司之所以将他的傩误认为是贞人傩,是因为他的傩显发出的那种气韵,确实是唯有贞人傩能驾驭的"大傩",方才会散发出的气韵。
这一日间,渠的经历十分奇异。
细说起来,一日夜也说不完。
此下他也不管大家将他误认为是"贞人傩"这件事情了,他直将目光投向苏午,道:「我的办法就是如今祭祀一位新神,使他成为天帝——他成了天帝,大王也会害怕,大王的军队也就不敢来强攻我们了!」
轰隆!
这时,渠与几位发愣的祭司身后,那被封死、但泥浆未干的"火灶"直接被推得倒塌了。
葛长氏的方伯"雄"从那面倒塌的墙壁后跨步而出。他看着渠,向渠问道:「新神在哪里?」
外面的喧闹声、慌乱的叫号声,雄在火灶内尽皆听得清楚。
其与此时出现,出现的时机却也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