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义镖,就属于不声张,不做作,低调走镖,但旗子绝不能倒,走的多是固定路线,沿途的关系都上下打点得明明白白。
至于最后一种偷镖,最刺激。
一般走偷镖的话,说明走镖的内容和消息,已经被泄露了。
而且事关重大,已经不能明着走了,只能想尽办法偷偷摸摸地,一般镖局会安排一明一暗两条线分开走,甚至是几条线分开走也说不定。
这种镖往往是九死一生,不是哪一家镖局敢轻易接下来的。
眼前一众镖师走上船后,后面紧随着抬着一口大箱子。
为首的镖师走上船,目光扫视了一眼坐在甲板上的徐童后,不禁皱了下眉头,朝着徐童拱了拱手。
徐童点了下头,不着痕迹地借着命眼奇门往箱子上瞟了一眼。
结果就看到箱子里黑乎乎一片,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更古怪的是,自打这一行人上了船后,每个人头顶上都隐隐约约地浮现出血光之灾的征兆。
“这箱子有问题!”
他不知道箱子里是什么,但可以肯定,自打这一伙人上船后,众人的命数也出现了极大的改变,而问题的根源就在那口箱子上。
这不禁让他很好奇,箱子里究竟是什么。
“等等……等等我……”
眼看着船就要开了,远处一个人又追了上来,三两步跳上船后,拍着胸口道:“总算是赶上了。”
站在船甲板上的武师相视一眼,见他气喘吁吁的模样,又是一副书生打扮,也就没再说什么。
船老大走过来,还未来得及说话,对方抛出一袋银子:“帮帮忙,我家里来信母亲病重,错过了这趟船,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船老大没说话,先是拿手一掂量,感觉这一袋子钱少说十几两,脸上神色顿时笑得灿烂起来:“哪里话,江湖救急,我等不得容辞,不过我这船上人员复杂,客官到了晚上切莫要乱走动,否则出了什么岔子,我可担当不起。”
“放心,放心,我白天读书,晚上睡觉,绝不乱走动。”
书生连连摆手保证。
船老大闻言,目光瞥了一眼不远处那位镖局的老师傅,见老师傅不着痕迹地点了下头之后,就让人准备一间上房。
“嘿嘿,这不是引贼入室么。”
大丫趴在堂口上笑眯眯地说道。
徐童抬头看了她一眼:“也未必。”
这位书生……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