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也知道似乎是出大事了,当即拉开车帘看向徐童。
“去看看!”
“好!”
正当郭毅准备调转车头的时候,突然徐童心间一紧,一种不好的感觉席卷全身,当即喊道:“等等!!”
郭毅不知所以,只能停下来,疑惑地看向车里的世子。
只见徐童坐在车里神情阴晴不定,从怀里拿出三枚铜钱随手丢下去,看了看卦象,随后一连投掷三次后,徐童的脸色逐渐难看起来。
乾上艮下,天山遁,大凶!
看到卦象,徐童当即向郭毅道:“回家!!”
“好!!”
郭毅也不懂易术,可看世子神情凝重,当即便是催促着马匹,使其迅速直奔皇驿去。
“冬冬冬……”
路上瞭望塔上鼓声不断。
徐童始终关注着上面旗语的变化,看着旗语中不断发出信号,示意人马支援,徐童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越发越难受,总觉得冥冥中似乎有一种压迫感。
“轰隆隆隆……”
抬头看向天空,厚厚的阴霾笼罩着洛阳城上,不时能听到一阵阵惊雷声。
此刻浑天监,众人走到观象台,看着天空的阴霾不禁纷纷脸色大变。
“师兄,这天象不对!”
聂海棠看着夜空阴霾,那双杏眼中露出凝重之色。
赵鹏看着天象,脸色也不免难看起来。
浑天监主管天下,日历。
玄坛法会的时间,是自己师父古裴元一早就给圣人定下,曾言明这一天定然风调雨顺。
可眼前这天象似乎是要下雨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一旦耽误了玄坛法会,圣人怪罪下来,可不管自己师父古裴元是不是已经入土为安,浑天监上下都要吃罪。
而自己作为浑天监监正,更是首当其冲。
“师父观测天象,几十年从未有过错,定然是有人混搅天机,从中作梗!”
赵鹏对师父古裴元的手段很是清楚。
天下绝顶,易学大师,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日子算错,掐指一算,便是察觉到这天象不对劲。
“监正,监正!!”
这时有人匆匆跑来:“监正,出事了,是陆止,陆止在城外西郊,设下法坛,要和天下人斗法!”
“什么?陆止疯了么??”
赵鹏闻言内心大受震撼。
“这陆止定然是失心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