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熘熘打转了一圈,便是有了主意;“殿下,萧大王不是说,让您主持元气神庙的开庙仪式么……”
耶律奇闻言愣了一下,当即一拍脑门:“对啊,我惹不起,我躲不起么,正好也该去问问元气神,我这重塑肉身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
一想到这,耶律奇心情大好,立刻就喜笑颜开了起来。
“算你小子聪明,和我想到了一块去了,你放心,以后这好处少不了你的。”
“谢殿下隆恩,殿下洪福齐天,寿比天齐!
”
常公公赶忙跪地拜谢,心里则叹了口气,低声在团队频道里喊道:“头,你早点来啊,耶律奇这王八犊子,对我起杀心了。”
有人高兴有人愁,风波亭的一事,已经传回了天乾。
一时间,天乾这边的人可就老高兴了。
虽然杨洪的话,拿到天乾来同样适用,可这话骂的是周老贼这个狗才,大家无不欢欣鼓舞。
毕竟当初,宣国城破,这个老家伙竟然带领群臣投靠北蛮,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为儒家留存血脉。
要知道当年这件事,可是让南方读书人一个个气得咬牙切齿,可偏偏也骂不到人家,谁知道,神武侯这么吊,进入北蛮第一件事,就是把这家伙骂得那个狗血淋头。
而风波亭所唱诗词,更是引得众人反复拜读,读上一遍,就觉得浑身炽热,血气沸腾,恨不得现在就拔刀而上,去砍上两个蛮子,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
那些原本对徐童恨之入骨的人,见到此诗词,也不由得惊为天人。
这诗词结合起杨洪的身世,当真是闻者落泪,见者动容,尤其是那些江湖上的豪杰,听闻诗词也不禁对杨洪竖起大拇指。
那云净山上,两个僧人端坐在佛像前。
“师弟,你还要和他争么??”
明海大法师笑眯眯的盯着自己师弟。
古藏神色满是无奈:“阿弥陀佛,贫僧认输了。”
那周亚圣带着一群书生老儒,竟是被杨洪给骂得体无完肤,古藏自知自己不善辩机,真要是换做是他,怕是要被周亚圣这帮酸儒说得乱了道心不可。
更是做不到如杨洪这般,能舌战群儒,名声大噪。
据说周亚圣呕血而逃,连中都都没回,就告病还乡,估计这一下伤了心神,恐怕命不久矣。
书生气短,最是要面子,更何况是一代名儒周亚圣呢。
“阿弥陀佛,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