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时候的私塾中,回忆起了被教书先生支配的恐惧。
现在这种情况,别说百姓办事时,私下收点蝇头好处了,就连放松偷懒都不敢了。
那些惯于浑日子的人就更难受了。
此时,他们也想装出一点努力认真的样子。
可他们实在不知道做什么,拿着一张邸报抓耳挠腮得不自在。
只觉得四处都是让人灼热刺痛的目光,还有高台上曹斌,像个大灯泡一样。
“啪!”
正在众人适应现在的状态时,突然一只羊蹄从曹斌手里飞了出去,砸在不远处一个吏员脑袋上。
“玛德,早就注意你小子,新来的吧,连装样子都不会。”
“你看你身后的老东西,拿着一页账册都他么算了一刻钟了。”
被曹斌点到的两人,顿时面红耳赤地站起来,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如果没事做,就去把我官廨的账籍搬来,替我好好审验。”
那两人顿时如蒙大赦,慌忙跑了出去。
看着前来办事的百姓飞快地减少,审验账籍的吏员不断增多,曹斌心中大乐,顿时找到了资本的感觉。
来办事的百姓却神色怪异,这恶少干得明明是荒唐事,但为什么感觉比刚才更好了?
后衙府尹官廨。
展昭、白玉堂等人正眼巴巴地等着包拯反应。
包拯处理完一道公文,才抬头看向他们道:“你们不用管忠靖伯,办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白玉堂有些不解道:“包大人,难道就看着曹斌在开封府胡闹,这也不合规矩吧?”
包拯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道:
“这种小事本府不会多管,况且他有自己的想法,本府也想看看他做出的效果。”
白玉堂带着些怨气道:
“包大人对曹斌也太放纵了?砸了衙门也叫有想法?”
“如果这样,白某谨言慎行是为了什么?难道是看包大人徇私枉法吗?”
展昭连忙拉了白玉堂一把,道:“白兄,不可对大人无礼。”
他虽然也不解,却对包拯十分信任,知道包拯放纵曹斌必有原因。
包拯看了白玉堂一眼,微微摇头道:
“虽然忠靖伯如此作为有损朝廷威仪,但也不是无中生有。”
说着,他捋着胡须,看向窗外吟道:
“阮籍为太守,乘驴上东平,判竹十余日,一朝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