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的功夫,已经与辽国使者打成了一片。
酒过三巡之后,龚良臣迫不及待得问道:
“敢问公主,这次和谈,辽国的条件是什么?”
此话一出,刚刚熟络的气氛顿时一冷,宴会也安静下来。
耶律观音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搭话,反而耶律义先说道:
“龚副使,我大辽和谈的条件很简单。”
“第一,辽宋之间的岁币要翻倍。”
“第二,宋国要与高丽划清关系,保证以后不会干涉大辽与高丽之间的战事。”
“第三,平分关南二州,最少把雄州割让我大辽,补偿我大辽的损失。”
龚良臣闻言,怒道:
“这条件也太过苛刻了?岁币倒可以商量,地是万万不能割的......”
听到这话,曹斌连忙拍响桌打断道:
“耶律义先,你脑子坏掉了吧,你以为辽国打了胜仗吗?”
“要说赔钱,也应该是辽国赔偿我大宋!”
若非辽人当面,曹斌都想抽这龚良臣一顿,这家伙丝毫没有战胜国的觉悟。
竟直接把大宋的底线放了出去。
那割地的要求分明是漫天要价,辽人知道大宋不可能割地,根本作不得真。
而且高丽也不能放任不管,现阶段来说,他们是替大宋牵制辽国的重要力量。
耶律观音奴闻言,却问道:
“忠靖候慎言,我大辽只是以和为贵,不欲增兵,怎能说是战败?”
曹斌没有犹豫,直接站起身笑道:
“既然辽国连战败这个前提都不承认,那还谈什么,接着打就是!”
“到时候,本候亲自带兵打到你上京,正好重温公主的技艺。”
耶律观音奴再也保持不住仪态,怒斥打断道:
“曹斌住嘴,你不要以为本宫会因为个人颜面出卖大辽利益!”
“若再放肆,必让你知道我大辽铁骑的真正实力!”
曹斌捋胳膊挽袖子道:
“来啊,又不是没有见识过,今日本候先试试公主的武艺......”
耶律观音奴没想到曹斌这么虎,见他要绕过宴席,顿时怂了,再不敢说话。
心里怨念更炽,她发现自己平日里的心机对曹斌没有一点作用。
这家伙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玛德,竟然想在宴会上殴打女人,有这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