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我家曹侯爷也不曾如此作态。”
扬州侯差点被他踹懵,四丫八叉摔倒在地,满身狼狈,再也保持不住沉稳,破口大骂道:
“你大胆,你敢……”
见扬州侯府的家丁客卿想要动手对抗,韩绛暗叫了一声苦,连忙大喝道:
“扬州侯有谋反之嫌,不在丹书铁券赦免之列,本钦差临机处断,谁敢阻止查案,以造反论处,都给我上!”
这家伙逼自己给他扣帽子,那就别怪自己心黑了。
说话间,韩绛身后兵丁一拥而上,将扬州侯与一干家丁客卿看押起来,冲入侯府之中。
扬州侯此时的脸色已经难看至极,他没想到韩绛竟然真敢跟自己鱼死网破。
“报,禀报大人,扬州侯府发现盐库,大约存有五万石盐货。”
“我等进府搜查时,另有侯府管事服毒自尽……”
不久之后,听到士卒来报,韩绛顿时松了口气,不管自己这次有没有逾越,只要有所收获,抓住扬州侯的把柄,就能向朝廷有所交代。
想到这里,韩绛看了扬州侯一眼,冷笑道:
“扬州侯,本钦差早已明令,西夏运来的青盐按州县分配,不准囤积拒售,你的盐是哪里来的?”
“你身为朝廷勋贵,不仅违制参与盐货买卖,还明知故犯,违背本官严令,是何居心?”
扬州侯听到管事自尽,心里稍微放松些许,冷哼一声道:
“本侯府中的盐货,只是盐商们欲借我家船只运货,才暂且存放。”
“韩大人,你不分青红皂白擅闯本侯府邸,无视丹书铁券,逼死侯府家仆,你等着被弹劾吧。”
韩绛皱了皱眉,看了燕青一眼,见他没有表示,只得不置可否道: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你抵赖……来人,暂且查封扬州侯府,将扬州侯押至钦差行辕候审!”
随后,他又仔细问询扬州侯府的族人家丁、查阅了从侯府抄出的账册,找到不少可以细究的疑点。
第二天,正当他要再接再厉,一举审出扬州侯的所有罪证时,下面官员突然来报道:
“不好了,钦差大人。”
“今日一早,扬州所有盐商全部罢市,他们说钦差大人言而无信,不兑盐钞,还克扣他们寄存于扬州侯府的盐货。”
“买不到食盐的百姓都来行辕请愿了……听说淮南的盐商都要罢市。”
朝廷的盐货都是通过盐商往外运送发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