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群峰也不是非要找祁同伟不可,但是谁让这个名字经常在他耳边听到呢,他可以说是汉东省政法口这一年来最引人瞩目的新人了,像这种新人,肯定不是自己一个人看到,他原本就有很好的机会,却因为梁璐而落空,心中自然郁闷。 而且那天梁瑾说要给祁同伟一个教训,他并没有反对,谁知道他竟然试图栽赃祁同伟,这手段也太下作了,祁同伟肯定猜到了些什么,现在去找他谈话恐怕会适得其反。 现在还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梁瑜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呢,赶走梁瑜,梁群峰拿起电话开始拨打,他没有和电话那头的人提梁瑜的事情,只是在某些对方比较关心的问题是表达了自己的支持和退让。 在这个时候打这种电话,对方不会不明白这里面的意思,一圈电话打过去,结果还不错,梁群峰暂时放下心来,只是自己的孩子离开政坛已经成为定局。 这一切沈隆暂时还不知道,不过从梁群峰今天没有来参加会议可以判断出,这件事儿已经被捅破了,他就算能解决也不会不付出任何精力代价,想必自己可以安静一阵儿了。 会议结束之后是聚餐,聚餐完了沈隆戴上茶叶找到陈岩石家,陈岩石见他带东西过来,原本有些不高兴,可听沈隆说了易学习的事儿,就马上收下了。 “这种干部不容易啊,这茶我得留着,以后有人上门我就给他泡这个茶,把易学习的事儿好好给他说一遍。”易学习和陈岩石骨子里有种共同的东西,他很欣赏易学习。 “您那天去道口了,也可以见见他,的确是好干部。”沈隆说道,他同样希望能多一些人了解易学习,让他的政治生涯不至于那么坎坷。 “得去,肯定得去,能在退休前多认识些这样的干部总是没错的。”陈岩石连连点头,沈隆给他带来的消息让他很高兴,他直接招呼王馥真,“给陈海打个电话,告诉他同伟来了,让他和亮平晚上不要加班,早点回来陪同伟喝两盅。” “知道了,我出去买菜去!”王馥真应了一声,拿起电话拨过去说了两句,就出门去了,沈隆留在家里一边帮陈岩石照顾花花草草一边和他聊自己的工作近况。 在听沈隆说起自己和易学习关于外出务工人员的问题后,陈岩石赞道,“你在这个年纪就能想得如此深远,的确不容易,不过这里面有好多办法不归政法口管吧?你莫非还想从政法口跳出来?” 陈岩石虽然老了,性格又有些固执,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思维迟钝,解放前就参加革命,在政坛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陈岩石已经积累了足够多的经验,沈隆这点小心思瞒不过他,沈隆也没打算隐瞒,点头说道,“是有这个想法,政法口的工作虽然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