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节目,希望大家能喜欢。”
伤兵们看着他们,好一会儿才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有人面露苦笑,我都成这样了,那还有心思听你们唱歌,看你们跳舞啊?
沈隆招招手,郝淑雯站到了前面,又唱起了那首《军中绿花》,“寒风飘飘落叶,军队是一朵绿花……衷心的祝福妈妈,愿妈妈健康长寿,待到庆功时再回家,再来看望好妈妈;故乡有位好姑娘,我时常梦见她,军中的男儿也有情,也愿伴你走天涯……”
郝淑雯刻意压低了嗓音,刚才在路上的时候沈隆已经叮嘱过了,这些病人的身体都还很虚弱,许多高音的刺激会让他们觉得难受,用相对温和一点儿的语气来唱最好。
开始的时候,伤兵们依旧面无表情,但听到郝淑雯唱到妈妈,唱到家乡的好姑娘时,终于有人忍不住哭了,先是一个,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最后几乎整个病房的士兵都哭了,哭声盖住了郝淑雯的歌声。
“团长。”何小萍紧张地拽了拽沈隆的袖子,她担心出事儿。
“没事儿,没事儿,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就好了!”沈隆小声安慰,有些事情憋在心里反而难受,哭出来总算是可以稍微发泄下,发泄过后心里的阴云多少能散一些。
“小萍,卓玛!”沈隆悄悄指了指几个哭得最凶的士兵,她俩马上明白了,连忙取出手绢到病床边,将士兵扶起,帮他们擦拭泪水,同时温声劝说着。
“能哭出来就好啊。”院长也过来了,看到这一幕他和沈隆是一样的看法,老憋在心里自己扛是会出事儿的。
“陈灿,去吹个口琴吧,就吹《映山红》好了。”沈隆让陈灿代替郝淑雯表演节目,他最擅长的小号声音有点大,换成口琴倒是刚刚好,这时候上其它节目有点不合适,这种单纯的背景音乐能好一些。
然后郝淑雯也加入到安慰的队伍中,三个姑娘挨个帮士兵擦眼泪,倾听他们的诉说,然后小声安慰,听到动情的时候,郝淑雯甚至还忍不住拥抱了某个战士,这个战士马上愣住了,也忘了哭,脸刷一下就红了。
演出持续了两个小时,士兵们的情绪多多少少有了点气色,他们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这么一会儿又累了,沈隆让他们好好休息,并答应明天再来。
到了第二天,继续抽调团里的精干人员来给这些伤兵进行演出,比起昨天,这些士兵多多少少恢复了一点儿活力,眼神中也有了几分色彩。
院长对此感激不尽,“多亏有你们啊,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