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神色慌张,像什么样子?”
那郎官喘息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道:“大人,城西南拱圣营校尉。。。校尉遣人报告说,有人。。。造反硬闯军营。”
桑维翰一愣,天子脚下,汴京城中居然有人这么大胆,不过京畿兵马众多,他倒也不慌张,缓缓踱到太师椅前,坐下之后,才慢条斯理的说道:“是怎么回事呀?”
郎官见桑维翰如此镇静,心中也慢慢安定下来,嘴巴也不再结巴,说道:“启禀大人,该接到城西南拱圣营校尉的急报,有人造反闯营。”
桑维翰并不接“造反”这话,又问道:“是什么人闯营呀?”
郎官说道:“据报,是河中节度使高行周的儿子高怀亮、河东刘知远手下赵信的儿子赵匡胤,还有还有马云闯营,这赵匡胤据说是从太原王府出来以后就直接闯的营。”
桑维翰眼中火花一闪,打断郎官的话,说道:“今天拱圣营不是出城训练吗?这营盘里面不是没人吗?你听清楚,既然没人就不算是闯了,更不是造反。知道吗?”
郎官颇为惊讶,默默点点头,就要躬身退出。
桑维翰又问道:“这个拱圣营的校尉,叫什么名字呀?”
郎官犹豫了一下,轻声道:“叫。。。叫冯德俊。”说着就要退出。
不料,桑维翰眯缝的眼睛突然睁开了,说道:“今天不是拱圣营训练吗?他怎么没有去呢?去查一查他是什么原因不去的,贻误军事,这个罪名可不是他一个小小校尉承担的起的。”
那郎官还没有说话,就又有一个当值的郎官,走了进来,也是一脸的慌张,见到略施一礼,就急切的说道:“刚才的叛军,已经冲出军营,还挟持了拱圣营的校尉。”
桑维翰猛地站起来,怒斥道:“放屁,那不是什么叛军,只是。。。只是军中家属有些胡闹罢了,再敢胡说八道,小心你们的脑袋。”
桑维翰气的要死,什么叛军、叛军,那是驻外各军将领的家眷,给他们扣上个叛军的名声,那天下还不登时反了一大半,真是一群饭桶,完全不知道轻重缓急。桑维翰在房中踱来踱去,今天这个事情闹大了,善后可就是个问题了。
这个事情要是不闻不问,那些拥兵自重的节度使们,恐怕就更加飞扬跋扈,难以控制了。不过要是严厉打压下去,一来没有合适的名义,那些节度使们要是叫起冤来,又是平地升起的一场风波;二来,刀枪无眼万一伤着了,也不好办。这个事情要有个说的过去的借口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