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了点头,并且向大厅里看了看。
范质用手一拍额头,笑道:“东野兄,赎罪,赎罪。看我都忘了,请你来大厅坐了。请,请。。。”
徐仲雅却说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在下也是沾了文素兄的光呀。”
范质将徐仲雅让到客厅坐下,方说道:“在长沙这几日,倒是多多打扰了楚王爷,这。。。”
徐仲雅笑着拦道:“文素兄,代表朝廷,不远千里,奔赴我大楚。我大楚自楚王而下,对先生都是感激的很。大楚地处偏僻,我王代天巡守此地,其中艰辛可想而知。今日恰逢天使到来,就想多留天使几日,也好回到朝中将我楚王对朝廷拳拳敬重之心,将我大楚风土人情,地域形势,向皇上细细表明。”
范质借口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在下在楚中几日,已经深感大楚之富庶,民风之和善,这都是楚王和诸位大人勤于施政的缘故了。不知明日,几时启程啊?”
徐仲雅面带笑容,细细的品着茶水,却不答话。
范质心下着急,却又不好催促,只好按下性子默默等待。
可是徐仲雅还真是品茶的高手,这杯茶水他品了半天才喝下去了一小口。这客厅的气氛就隐隐显得有点尴尬了。
范质的脑子还真是好使,他看着徐仲雅心下觉得奇怪,即仔细的又会想了一边刚才说的话。有个问题他注意到了,徐仲雅第二句话说的是“若文素兄身体无恙,明日就送先生北归了。”这段时间范质和徐仲雅他们虽不能说是天天见面,但接触也是相当的频繁,范质来到长沙以后身体一直都很好呀,怎么会说这么一句呢?
范质脑筋急转,探询的问道:“楚王可是有什么事情,让在下向皇上禀报吗?”
徐仲雅听了这话,才缓缓的将茶杯放下,笑容淡了下去,一脸踌躇的长叹一声说道:“大楚地处偏僻,物产不足,楚王治理此地难啊。”
范质心道:条件来了,忙谦虚的道:“楚王仁者爱民,东野兄等皆治世之良才,想必再难的事也是迎刃而解。”
徐仲雅却似没有听清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那副苦脸,道:“难啊,难啊,名不正,则言不顺啊。”
范质心里一跳,楚王这是想干什么?他已经接受了皇上的封赏,现在是一方诸侯,代天巡守,怎么能说是名不正呢?
徐仲雅把玩着茶杯,继续说道:“皇上用竹册封我王,此三公之礼也。楚地百姓,人皆有怨望,都说‘当今天子,不重大楚。’楚王爷虽多加压制,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