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了。
马云东瞧西看的好半天了,他终于得出来结论,这梁震可能站在长案上,把腰带给寄在长案上面两三米高的白玉长梁上,上吊的。心下当时就有点别扭,这么好的一间房子,可惜了。
范质看马云负手站在大厅里,不禁笑道:“王爷,何不上去试着坐坐?”
马云看了范质一眼,这家伙好久没有主动说话,遂笑道:“南平王骄奢而亡,这是前车之鉴啊,小王又怎能重蹈覆辙呢。等下把这间房子给拆了,换成钱粮也好奖励诸军,安抚百姓。眼下南平败亡已定,我和岳州诸位先生也是商量了一些安民的法子,不知道范先生,可有建议吗?”
到了此时,范质自是不能再推脱了,当下说道:“范质有七条治理南平之策,供王爷参考?”
“哦。”马云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一阵惊喜,丫的,老子想了好久也没想出点什么来,只能是外甥打灯笼——照旧,照着武穆王的法子来。没想到范质张口就来七条,人才啊。要不是哪句话现在有点歧义,马云真是想说:你太有才了。
马云摆出一副求贤若渴的样子,说道:“先生,请讲,安民如救火啊。若是良策,早一刻实施,则早一刻有效,就能早点救助百姓了。”
范质将手一伸,做了个请的姿势,道:“王爷,请上座。”
马云看了看那金座,下意识的又看了看那白玉长梁,总感觉脖子紧巴巴的,当下推辞道:“南平王高高在上,搞得天怒人怨、离心离德,小王岂可学他,来人哪,搬两把椅子来,我与范先生促膝长谈。”
听了这话范质的神情,有点异常的激动,其中还夹杂那么一点感激。当下在椅子上坐定后,说道:“自梁晋纷争一来,北方百姓多流落到南方,在南平的人数就不少,这些人由于并不在籍,一方面屡受欺压,另一方面不能开荒种地,往往只能租种大户人家的土地,而且其不在籍,一些大户人家往往靠次来逃避赋税,臣请王爷,典明法政,将这些人正式收编为荆南人士。”
哦,搞了半天就是黑户口的问题啊。作为当代人马云对户口的问题可是认识的相当深刻的,有多少人,花了多少钱,才农转非,才由小城市转到大城市的。有了户口才能享受到政府的相关待遇,有了户口,才有了安定的感觉,有了户口,才能按户交粮服役。
马云当下点点头正准备说话,突然他猛地看了范质一眼,忙说道:“小王只是岳州刺史,先生万万不可以‘臣’自称,小王是当之不起的。”
范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