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所说的,却有不实之处,也确实有疑问,不过我们来晚了,现在我们什么证据都没有,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李师傅,难道你真的以为打死了一个小小的望城县县令,就能让父王大动干戈的处罚五弟吗?”
“哎,依大王的脾气,别说这个周廷诲贪墨在先,就算他是个清官,这死了也算白死了。不过,王爷,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轻轻放过是不是太可惜了。”
马光亮默默的看着烛光,半晌才道:“我们运气不好,来晚了一步。”
“说实话,我们确实晚了一步,不过他,做的也不干净,或者说,他留下了太多的疑点了。有些时候,有疑点就算是充分的证据了。”
烛光摇曳,马光亮眼色阴晴不定。
“五王爷这次至少留下了这么几个疑点,第一,是证人。这个证人,他死的也未免太不是时候了吧。看五王爷当时的表情,诧异、震惊、难以置信,可这个证人是怎么死的呢?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死呢?第二,铸造局的账房,东山墙明显被拆过一个窟窿,再加上我们说破的时候,五王爷的表情,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是那丝被窥破内情的慌乱确实再也明显不过的,这说明,五王爷也是知道那个地方是放着账本的。”
“可是,他为什么不拿出来呢?”马光亮问道。
李皋笑道:“他不拿出来有两个原因,第一,那个证人和我们得到的情报,都是假的,就是那个东山墙,压根就没有什么账本,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证人之死倒也可以解释成畏罪自杀。第二个原因嘛:就是他拿到了那个账本,可是基于某种考虑,他自己把账本给私吞了。”
“而他自己私吞账本,又可以有两种可能,第一嘛,就是账本涉及到了一个庞大的关系网,五王爷,畏惧了,或者说他是想利用这个把柄,所以把它给藏了下来。第二嘛,就是这个账本指的就是五王爷本人,这样他才急于审案,而且王爷你发现没有,那个周廷诲嘴巴肿的老高,恐怕在审案之前就被毒打过也不一定。”
“你说,是老五私自吞了那笔钱?不可能啊。他和这个周廷诲应该没有什么交际才对呀。”马光亮怀疑的说道。
“我也不相信,五王爷和周廷诲原本就是认识的。可是这个案子,第三个疑点就是周廷诲的死,他死的也是太巧了,早不死晚不死的,偏偏是在五王爷审完了案子,而我们刚刚来,还来不及审案子的时候,死了。而且他和证人一样,看押他们的人,都是五王爷的护卫,呵呵。。。五王爷想问题,想的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