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的一招,是昨晚王妃教的,听楚王这么一说,看来过去马云闯了祸,经常是用这招的。
马云当下顿首道:“儿臣惹了大祸,请父王责罚。”
楚王膝下子女不多,对这几个年长的儿子,向来是关心有加。这些儿子们的脾气秉性,他也了解的颇多。当下,他合了书,不以为意的问道:“那你说说你,这次你又惹了什么祸呀?”
“儿臣,儿臣打了李皋。”
“哦”楚王的嘴巴,张的有鸡蛋那么大了,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追问道:“你不是刚从江陵会来吗?怎么马上就和李皋干上了。”
“父王,是这样的,儿臣路过望城县的时候,有人举报望城县县令周廷诲贪墨银枪营的铸造银子。儿臣当即就查封了铸造局,在那里果然查处了灌了铅的银枪,这周廷诲如此辜恩欺上,孩儿按捺不住,当时就抓了周廷诲,当场审讯,追缉他贪墨的银两下落。这周廷诲只承认贪污,至于银两去处却抵死不招,孩儿迫于无奈就只好用刑了。”
说道这里,马云顿了下,一旁的楚王轻蔑的笑道:“这厮真是该打,要是我早就打他了,云儿,你和光亮一样就是心慈手软。”
见楚王愤愤然的样子,马云轻吐了口气,继续道:“可是没想到,这周廷诲不经打,三打两打就昏了过去,孩儿只好将他看押起来,谁知半夜他居然自己自杀了。”
说的这里马云偷眼看了下楚王。楚王果然不负众望,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马云暗暗吐了口气。
“云儿,说了半天,你是为什么打的李皋呀?”
“父王,是这样的,这案子虽然要有疑点,可是基本事实已经清楚了,可是李皋李大人去了望城县以后,居然不顾二哥的劝阻,三番五次的审讯望城县上下一干官员。搞的是望城县上下怨声载道。”
“哦,他为什么还要审案啊?”
“父王,听人说,李皋觉得这周廷诲贪墨,是有人指示的,而这个指示的人,他李皋就认为是儿臣。所以三番四次的为难与我,他不顾二哥的反复规劝,甚至引诱别人作伪证,构陷与我。儿臣,儿臣一时忍不住,就打了他。”
楚王看了看他这个满脸愤慨的儿子,心下依然明白了,只是有点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道:“李皋,他不会这么不明白事理吧。”
这话声音虽小,可杠不住周围太寂静了,这声音还正好让马云听见了,那言语中莫名的维护之意,让云忍不住既惊又疑的偷看了下,这古往今来,这皇室之中,死在父亲手里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