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赞颂从何而来啊。”马希范一肚皮的不高兴。
“太上王,你想啊,这‘白丁就能赋诗’,岂不是千载以来的盛况啊,这岂不是说大楚福照四海,恩泽天下的表现吗?若为君清臣贤,四海延平,这白丁又哪有什么空暇的时间来等高远眺,盎然赋诗呢?”徐锴笑吟吟的说道。
中国的文字还真的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一句话翻来覆去的解释,居然也能自圆其说。可是最终决定权却是在老马的身上,马希范冷哼一声:“徐先生这话,恐怕未必吧。哼这潘佑如此狂妄,有岂肯写诗吹捧于我呢?”
“王师东来,所向披靡。这俨然是事实,草民觉得这诗却也不是什么吹捧,或许是潘先生有感而发,是肺腑之言啊!”
“那这‘老僧暮鼓空山鸣;马嘶古道黄衫影;王令西来半天红,八方百姓齐欢迎’,又怎么解释?”钟谟不怀好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