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嘿嘿一笑:“抚琴,抚琴不好玩,不如吹箫吧?”
杨雪云一愣,她自幼多才,这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要说吹箫,她自然也会了,只不过这大楚皇帝的话,说得太过于。。。过于。。。有点猥琐的意味。
她无暇多想,当下说道:“陛下,这只是私庙,没有那么多的器乐,臣妾这里也只有一尾琴了。”
“哦,寡人倒是随身携带了一把萧,不知道县君可愿意吹奏啊?”马云厚着脸皮说道。
杨雪云有些惊异的看了眼马云,这人怎么会随身带着把萧呢?吹箫,登时,杨雪云有点羞不可已了,这。。。这。。。他是不是在暗示吹。。。吹那个东西啊。
杨雪云一下子变得异常的局促了:“臣。。。臣妾,这。。。遵从圣谕了。只是。。。臣妾从来没有吹。。。吹过那。。。怕。。。”
“没关系,关键是态度,肯学就好”马云无耻的说道。
静寂的禅房里面,忽然穿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则是木床咯吱吱的轻摇声,女子咿咿呀呀的呻吟声,还有男子粗重的喘息声。。。
事后的马云躺着木床上,拦着杨雪云光洁溜溜的身子,随声感叹道:“床声叫声喘息声,声声入耳,国事床事子孙事,事事亲为。男人不容易啊!”
杨雪云将臻首埋在马云的胸膛上,娇声说道:“讨厌,什么歪句子啊。”
“呵呵,这么多天了,唯独今天过得是最舒服。大楚渐渐稳定了下来,朕也该轻松几日了。”
这话好像是夸奖杨雪云挺会伺候男人的,可杨雪云却羞涩的不接这茬儿,问道:“吴越一破,大楚没有了后顾之忧,自然是值得庆祝的事情了。这些年,连年征战,等破了吴越,还剩的修养几年,然后再挥军北上,想必会旗开得胜,马到成功的。”
“呵呵,不容易啊,不容易啊。中原不是那么好平定的。现在中原换了一个厉害的皇帝,一切事情尚且不能盖棺而论啊。”
“陛下莫要着急,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啊。”杨雪云浅浅说道。
“雪云,现在天下大致上分了四块,大楚、蜀国、大周、河东的大汉,你觉得咱们应该先对付谁呀?”马云问道。这杨雪云也算是有见识的人,能在床上一边享受,一边分析国事,这。。。这也是为国操劳嘛。马云心中得意的笑着,忽然想起前一阵子,有礼部的官员上奏朝廷,要求指定法律,严刑禁止官员士子去勾栏寻欢,马云就置之不理。现在经济形势不好,让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