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说,王大人离官去职的主意已经松动了,如果陛下亲自去王府相请,想必王大人已经会复出的。”
郭威念在兄弟情分上,就准备车架,要去王府相请,走到半路上,王峻飞马赶到,说什么不敢劳动陛下大驾,陛下如此厚爱微臣,臣自当肝脑涂地。看起来,王峻是在拍马屁,可事实上,皇帝亲自去大臣家里请人出山,这可罕见啊。大家都知道刘备三顾茅庐,可那是因为刘备当时穷困潦倒,等他发达起来,可没再寻访过什么人。而现在的郭威可是堂堂正正的开国皇帝啊。
这场闹剧,往好了说,郭威最多最多是留下一个重情义的名声,可王峻则完全不同,通过这件事,他把郭威玩弄于股掌之间,使自己的权势大增。
王峻的这种行为,在郭荣看来,那完全就是对皇权的挑战了,如果听之任之,后果不堪设想。可是,他处在皇子这个位置上,要对付王峻这样的朝臣,却是有很多顾忌的。这会儿听说,王峻有可能得不偿失,郭荣马上追问道:“魏兄,此话是从何讲起啊?”
“王爷,王峻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试探陛下的心意,可是他也怕陛下顺水推舟,同意了他的请求,那个时候,王峻不就得不偿失了吗?于是,王峻在请辞的同时,还悄悄向各地的节度使们写密信,要求他们保荐自己。让陛下无法罢免自己的官职。”
“写密信?”郭荣一愣,片刻之后,他不仅莞尔一笑:“王峻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这种事情怎么能用密信呢?莫非各个藩镇的节度使将王峻的密信呈了陛下了吗?”
“王爷所料不错。我听宫中的太监说道,陛下得报之后大惊失色。。。嘿嘿。。。王峻的日子不长了。”魏仁浦说道。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那汴京城,我就不去了。我不去汴京,王峻就会更加的肆无忌惮,父皇对王峻的猜忌就越大,王峻不倒霉都不行。魏兄,你在汴京要时刻主意汴京的形势,如果有什么变化,一定要快马送到长安来!”
“王爷放心,微臣的一双眼睛会睁得大大的,替王爷看着王峻!”
郭荣哈哈一笑,拍了拍魏仁浦的肩膀说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先回长安了。”
“王爷且慢。您奉旨而来,又奉旨而去,在公事来说,本没有什么不对。可是,从私谊上来看,陛下和王爷乃是父子,哪有父亲生病,儿子连封慰问的书信都不写一封的呢?”魏仁浦拦着郭荣道。
郭荣马上就明白了魏仁浦的意思,见魏仁浦从马车中拿出笔墨纸砚,他接了过来,略略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