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书函从船里出来,苦笑不已,不晕船的他,被撞来撞去的船弄的脸色发白,哪里还有精力再骑马。
权少顷见状,忍不住嘲笑兄弟:“文官当久了,也变的弱不禁风不成!”
权书函只有苦笑,他们一路上过来坐的是租船,没人会让路,跟成片的船只聚在一起跌跌撞撞的爬行,有几块松动的船板还葬身湖底,船身险些被撞出三长两短,更何况船上的人。
“好久没出门了,都不知道现在人这么热情,青山如此受欢迎。”
权书函说完,两人苦笑着看眼湖面上团成一团的船只,务必庆幸他们终于解脱。
“奇怪了,今天又不是斗文会,怎么这么多人?”柳少顷最烦人多。
“玉姑娘的琴艺天下无双,若能当面一叙,听她谈一曲当是人生无憾。”
“可惜,你我实力不够,难见佳人一面。”
“哎,这些日子,只有管少爷凭借自己的特权有幸见过玉姑娘,其他人总差了一些入不得姑娘的眼,听说,管少爷见过玉姑娘后,提出纳玉姑娘为妾的想法,可惜被婉拒了,但管少爷也不恼,还说玉姑娘值得更好的人珍惜,你说着玉姑娘多美?”
两人说着从权书函、柳少顷身边经过,丝毫没发现两人诡异的脸色。
权书函还好些,三百六十行,虽说有贵贱之分,但谁也不能质疑对方的行业中费的苦心。
柳少顷则是脸色难看,谁也别告诉他,他被在水路上堵了这么长时间是因为什么玉姑娘。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了这个想法,柳少顷一目望去果真发现,众多船只聚拢的目标,就是一艘轻纱幔舞的歌姬画舫,当下气的气血上涌,想要揍人!
“小爷辛辛苦苦的爬过来!受了这么大的罪竟然是为了一个女人!”柳少顷鼻子险些气歪!
青山什么地界,别忘了青山不止经营‘盛世安乐’,更出名的是茶肆、马场还有文会,弄个妓子在这里堵门算怎么回事!也不怕一个女子玷污它的清雅!
看不上女人的柳少顷顿抓过青山上泊船的门童,吼道:“去把你们管事的找来!让那个什么玉有多远滚多远!”
小童吓的一个激灵,急忙扔下船钩,诚惶诚恐的去寻管事,他们能在这里泊船自然有一定的眼力,刚才见权少爷从一艘不起眼的船上下来,便吓了一跳,如果见两位大爷对湖上的玉姑娘有意见,哪还敢耽搁,撒腿就跑,唯恐跑慢了,耽误大爷们的事。
青山总管事闻言也吓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