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此事。”
太史慈听叹道:“公子远比慈想的长远,公子既然心中有数,那一定没有问题。”
“说来慈还没有恭喜公子领徐州牧呢。”
袁熙苦笑道:“别提了,虚名负累而已,唯一好处是多了个名分,偏偏这好处我还不得不吃,一如当年刘豫州取徐州一样。”
太史慈忧心道:“说到刘豫州,其和袁谭公子这半年来在东海国的冲突越发剧烈,这里面谁是谁非,慈也不敢妄言。”
“但刘备在这件事里面,吃了大亏是真的。”
袁熙点头道:“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他看了眼身边自顾自专心对付酱焖肘子的吕玲绮,稍稍侧过身子,压低声音道:“前日我收到了刘豫州专门给我写的密信。”
“刘备认了糜家女郎作为义妹,欲以朐城作为嫁妆,和我联姻。”
太史慈一怔,随即失笑道:“公子现在可是天下人眼里的香饽饽了啊。”
“要知道朐城港口,可是东海最大的码头,糜家船队便是以此为据点行使海路生意,获利颇为丰厚,这嫁妆可是下了血本啊。”
“也难怪刘豫州如此想要交好公子,公子年纪轻轻便据有两州,除了两位袁使君之外,天下竟无可风头压过公子者。”
袁熙苦笑道:“兄就不要取笑我了,咱们心里有数,这两州水分不少,尤其是徐州这边,三家联盟越发脆弱,刘豫州此举,未尝不是借助我的名声对抗袁谭。”
“朐城海路冲突的事情我也听说了,糜家商队这半年来屡遭青州海盗袭击,都入不敷出了,刘豫州此时把这烂摊子抛给我,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太史慈哈哈大笑,“公子说的有理。”
“不过美人在前…..”
他醒悟食言,连忙住口,却听吕玲绮慢悠悠把口里肘子咽下,一边慢悠悠道:“将军大大方方说便是,我耳朵灵的很,屋外的鸟叫都听得到。”
“我这夫君什么德行,我早有所耳闻,但我除了练武打仗,对这些事情也没有多大兴趣,你们尽管说便是。”
袁熙太史慈相对苦笑,袁熙趁机道:“她是德州徒弟。”
太史慈早已听说麴义战死,神色沉重,叹道:“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
“不知道接下来,还要死多少有名有姓人物。”
“慈要能死在战场上,也知足了。”
袁熙听了,强笑道:“将军长命百岁,这是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