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果然不愧是江夏猛将,能让孙家两代吃瘪,可见使君治军之能。”
黄祖连忙谦让几句,便一一介绍身后诸人给袁熙,当袁熙一眼看到有个文官心不在焉地在玩袖子里面的东西,听到介绍自己时敷衍地行了个礼。
袁熙听名字,此人竟然是传说中的祢衡,心中不由一乐,荆州因为一直在打仗,黄祖的处境比后世还艰难,所以不知怎么,这祢衡竟然活了下来。
祢衡抬头,看袁熙似笑非笑看着自己,不由心中纳闷,自己好像没有惹过这位传说中的凶虎吧?
也难怪祢衡这种狂士都要心里嘀咕,如今袁熙的名头,即使曹营猛将听了,也是心中惴惴,更别说江夏官员了。
但祢衡随即想到一事,却是心头火起,不由自主冷哼了一声。
这一下把江夏官员吓得不轻,他们素知祢衡有狂躁症,平时不发病也好,发起病来连黄祖也骂,能活到现在实在是個异数,如今其又在和袁熙见面时候做出如此姿态,怕不是不想活了?
袁熙正要转头和其他人说话,却见祢衡貌似对自己有所不满,他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很少和一般官员动气,但对祢衡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愤怒也是很有兴趣,便回身道:“孤可曾做了什么事情,让正平有所不满?”
黄祖也有些蔫坏,他被祢衡骂了几次,早就心里有些疙瘩,见袁熙发问,也趁机撺掇道:“正平文采辞赋,皆是个中翘楚,有此才气,偶有慢上之举,还望晋王莫怪。”
祢衡听了,更是翻了翻白眼,鼻孔朝天,更加作死了。
袁熙一笑,他现在的地位,和祢衡计较,反而失了身份,于是举步就走,随口道:“正平的鹦鹉赋,据说寓意深刻,言辞精妙,孤若有空,当讨教一二,还望不吝赐教。”
祢衡一怔,他这辞赋刚写出来不久,便是黄祖都没有看过,对方如何得知?
他看到袁熙举步就走,不再理自己,突然憋不住话头,喝道:“大王可是纳娶了孔文举女儿为妾?”
“文举公若在世,可会容许女儿嫁给别人为妾乎?”
“大王此举,和禽兽何异?”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脸都白了,纷纷远离祢衡,连黄祖都退了半步,心道这不是找死吗?
袁熙停住脚步,笑道:“我倒是忘了,文举公是你的举主,你自然要为其鸣不平。”
“我还听说以你之才,天下只佩服文举公和杨德祖(杨修)?”
祢衡一时冲动骂了出来,话一出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