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着,简成果然蹙眉在等我的下文。
我不想看到他不信任的眼神,所以别过头盯着自己的手,说:“今天你让我去买茶叶,其实那种茶叶只剩一盒,苑明薇先订下。她把茶叶让给我,要求今晚的宴会,不要跟她父母在一个地方出现。可刚刚要不是我打开茶叶,不知道那是盒碎的,你爸爸再当场打开,会是怎样?他看起传统人,寿辰上肯定有凶吉预兆的想法,定会勃然大怒,那时的我才叫难堪。所以你若怪我让苑家面上无光,我只能说,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
简成似乎在认真思考我的话,片刻之后,他说:“我们应该先弄清楚茶叶到底是不是苑明薇弄碎的,她不像会是做这种事的人,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
我瞧着他:“你倒像很了解她?难道是我为了诬陷她丢掉送给你父亲的礼物?难道刚才你没看到她妈妈在走廊里推我?你嘴里说要跟我试一试能不能彼此合适,心里却还想记挂着苑明薇。你对我公平吗?”
简成正色道:“这与记挂无关,实事求是,她的确不会做。”
还帮着她,我自嘲的笑了笑,不想跟他继续讨论苑明薇的为人问题,就说道:“我和她朋友缘分算是尽了,你若记挂她,就帮我转告她,只有我腹中胎儿还在的一天,我就绝不会允许她再拿我和你在一起的事情来伤害我和我的父母。”
简成脸色有些无奈,那神情就像对待一个耍赖不听劝告的小孩,他还想说什么,电话却响了。
他走到露台的另一边讲,声音并不大,不时回头看我一眼,露台上又有悠悠的风吹,我这边听得很模糊。我也没心情听,找了套藤椅坐下,仰望着夜空。
外面有点冷,我抱着胳膊摇着腿,心中就和这夜空似的,缥缈的很。我的生活没有样本可以给我参照,我永远不可能知道对错。
简成讲完电话走到我身边,我没起身,只过头望了他一眼。他将外套脱下给我,说:“不要着凉。”
我没动,任他把衣服盖在我身上,他起身的瞬间,我看着他的脸,嘴巴快过脑子,说道:“其实你妈妈没错的选择和倾向都没有错,你和苑明薇才挺配的。”
简成看着我,神色认真道:“对她和对你,我并没有区别,不同的是现在在我身边的人是你,你完全不必多想。”
我想反驳他,又觉得他都这么说了,再多少就显得太小家子气。他愿意哄我就哄吧,人总要哄哄自己才能过得下去。
我接着作死的问了一句:“那你会像丈夫爱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