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出来的,心里更悔了,抬头瞥了简成一眼,心里真有种把始作俑者给踢楼下去的冲动。
我又问爸爸,后来他是怎么去的医院,他又支支吾吾不说明白,说什么他晕晕乎乎的,不知道没看清。
以前我经常帮着我爸瞒妈妈,所以对爸爸很是熟悉。我见他眼神躲闪,知道他肯定是有所保留,逼问他是不是苑家的人动手,他却十分坚定的否定了,说今天苑家一家人也就苑明薇在家,早上苑家夫妇就直接走了。
说到这,我特意看了简成一眼,以为他会有所反应来证明他先前的想法。但他用心吃着饺子,头都没抬。
我妈说的对,爸爸一个病人,若不肯说,又能拿他什么办法。
吃过饭,简成在客厅翻看一份报纸,妈妈洗碗,我连忙把爸爸往房间推,一进去反手把门一关,冷着脸说:“到底谁送你去医院的!”
爸爸见只有我一个人,就没再瞒着。叹了口气说:“送我去医院的是段以晖,不但我受了伤,他为了护着我,也挨了几拳头。”
段以晖!我差点跳起来,要不是我爸赶紧阻止我,我都差点要叫出来。这男人究竟想做什么。居然跑来这里!
我脸色立即沉下去:“他来做什么!”
“我也是怕简成听了多心,所以就没说。”爸爸接着说,“他是来找你的,听说一直联系不上你,我也是知道下午你和简成要过来,对他说话也老实不客气,他也忍着,这要是以前,还不翻脸走人了!他送我到医院,我就赶紧把他哄走了。我看他现在也像是有出息了,要是当年不是我和你妈拦着你和段以晖结婚,现在你也不必为这个难。”
我心里也一酸,段以晖从前的性格确实是很不懂得容忍的,唯一能包容的就是我了。
每每我折腾发脾气,他都十分无奈的抱着我说,你这女人迟早要把我给整疯掉,可惜他没被我弄疯,我倒是为他疯了一段时间。
顿了一会,我低头说:“爸,都过去了。我挺喜欢简成,我们以后会好的。”
“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爸爸伸手摸了摸我头发,“段以晖当年还太年轻,不懂得疼惜人,你要是当年就跟了他,现在还不定要受多深委屈。我看简成就挺好。”
简成是挺好的,想事周到,对人细致温和,对我也很好。可惜除了在驴友团的那段时间,好像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把我当过恋人,偶尔有那么一晃的温柔,都是稍纵即逝。
或者说人过了二十五岁之后,相爱就变成一件奢侈的事。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