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心不可抑制的揪在一起。我气自己居然还为他难受,就装作不耐烦:“我只想知道信息里里的话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什么?你说清楚!”
段以晖忽然上前来抱我,我挣扎,但段以晖对我太熟悉,知道怎样轻易制服我,何况我还怀着孕,不敢太激烈的反抗,他将我脖子按在肩膀上。
怎么可能不动容呢?尤其是在简成这样淡薄的对待我之后,我咬着唇,突然觉得很委屈。这个让我疗伤了三年也忘不掉的男人,在这个节骨眼上跑来跟我说,他一直爱着我。
我明知这句话里有多少水分,三年的时间,那么多个岁月,他都可以回头来找我,告诉我这句话。
我声音莫名的发抖,我说:“那次我醉酒,是你告诉我太晚了,回不去了。你说路露的孩子不是你的,现在我又和你情敌的弟弟要结婚,然后你再告诉我你爱我,段以晖,你当我是傻的吗?”
段以晖放开我,伸手在我眼角轻轻的抹了下,我才注意到我流眼泪了。我吸了吸鼻子,趁他放松,猛地推开他,瞪大眼睛道:“你别过来!”
他十分忧伤的看着我:“现在我不能跟你解释,我和路露……”他迟疑着,还是把话咽了下去,“我只能告诉你,简成母子答应你结婚,绝非出于真心。”
“那是我自己的事。”我极力让声音冷淡。
“据我所知。霏霏,简成对你并没有感情,他和他哥哥一直在抢简家公司的继承权。他原本是要跟苑明薇结婚的。你为什么要委屈自己?”段以晖在我身后说,他很懂得抓我的软肋。
提起简成哥哥,我才想起来,我盯着他:“路露的孩子,是简文铎的吧?”
段以晖沉默以对,我也早已料到。叫他一个大男人承认这件事,的确是挺困难。我心里有数,深吸一口气,说:“听说有人出钱,想办法让你对我死心,这件事你知道不知道?”
段以晖蹙眉,微微摇头:“你说什么?”
“我和简不久前去参加一个户外俱乐部,就是那个人促成的,他们觉得我结婚了你会死心,孩子也是那一次才有了。”我说,“虽然我跟你没有可能了,但是我也提醒你,不要以为只有我蒙在鼓里,你自己也在别人圈套里。”
段以晖脸色微变,他神色复杂,只是一瞬间,他就像是想明白了这件事,勾起嘴角,嘲讽的哼了一声,却没有要告诉我的意思。
我木讷的推开门往我屋子里走。他又说:“霏霏,你和简成只有几个月的感情,简家也不是出于真心,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