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成轻笑一声:“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就开始恢复你原来的本性了?之前不是一直装的挺好,跟只绵羊似的,叫一声还带着颤音!”
我不知他又发什么神经,气的在他胸前使劲推了下。
简成顺势离了我,面色平静的看着我说:“左霏,我前几天查到一件事,你那个旧情人段以晖,在三年家里企业亏损面临破产,原本跟你谈的火热朝天,不知为什么突然就跟路露结婚了,并且公司资金就转了起来。”
“你莫不是查错了人吧?”我冷冷说,“段以晖家里条件一般的很,这一点不但我,我们全班同学都知道。”
“他家那两年一直在破产边缘徘徊,早已熬的灯枯油竭,能贷款的银行,能抵押运转资金的几乎都抵押了,差点就宣布破产。为了钱,抛弃你,跟路露结了婚。”他说。
这个我真不知道,不但不知道,我连段以晖家什么情况都不清楚。我去他家里一趟,他家里也挺普通的。如果真如简成所说,是破产边缘,家里拮据也对的上。但我不清楚,他查这个做什么。我抬头看着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