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宜,一大堆破规矩,不过现在我家的情况也只能先稳定下来。
我想简成肯定是知道孩子留下了的。
因为有一天我家里几个月不响一次的座机突然来了电话,我每次过去接,响两声就立即挂掉。如此反复几次,我正好在电话机旁,所以不等一声铃声响完,就接了起来,气呼呼道:“你好,找谁?”
电话里安静极了,我甚至怀疑根本没有接通。几秒的停顿过后,心里忽然轻轻一闪,我眼前浮现出他的脸。如果对面的人是他,他一定是沉默的,眉心微蹙,嘴角下垂。让他看起来有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想到这里,我握着话筒的手莫名的虚软无力,心里有点慌,啪的一声挂上了电话。
妈妈在屋子里高声问我是谁打来的,我被拉回现实,高声道:“打错了的。”好在家里的座机坏了,没有来电显示。
我做好了被简家人突然袭击来质问我的准备,却没想到从市里回来之后,第一个见到的是罗蔓。
我是早上散步走累了,在湖边歇脚的时候见到她的。
尽管我跟罗蔓家住的不远,但她也不至于散步散到我住的小区里,我心知肚明她是特意来找我,本不想跟她纠缠,要冷言冷语打发她回去,别来招惹我。
但爸爸说,现在宝宝一天天长大,他可以感知到我情绪,我应该保持平和的心态,而且有些事,躲是躲不过的。
罗蔓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目光在我肚子上停了一会。才半个月不见,她清瘦了不少,头发在后面简单的扎了个马尾,尤其是眼睛,再没有从前的灵动。明明一身穿的简单大方,但却给我一种落魄的感觉。
她玩着自己的手指,扭头轻声对我说:“你现在觉得开心吗?”
我歪着头一笑,望着她:“你指的是什么?我平时挺开心的,但如果问看到你开不开心,那恐怕要让你是失望了。”
我是那种被得罪过很难讨好的人,我一般不轻易将人在心里拉黑,但一旦触及底线,我便再也不会信任。简成是我的例外,或者应该说孩子是我的例外。我不知道这几个月来,我的退让到底是因为孩子还是因为简成。
也许对我来说,孩子和简成是一体的。
而罗蔓触及的就不仅仅是我的底线了,她的行为足可以评选中国最好插刀闺蜜了。
我顾左右而言他,罗蔓被噎的无话可说,扭头望着着湖心,过了很久都没再说话。
我没耐心陪她在这里继续耗时间。刚要站起身,罗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