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我先告诉你。四年前我怀孕过一次,后来我跟妈妈出去的时候,出了意外,孩子没了。文铎当时误会,是妈妈故意带我去打掉孩子。”
“啊?”这我就不能理解了,我一直以为是简母特意将方流云绑在简文铎婚姻里的。
她低垂着眼眸:“他当时强迫于我,其实就是想故意侮辱妈妈,妈妈当年也很用心的想对他们好。但二姐性子又倔又敏感,闹出不少事情来。”
又倔又敏感,说得不好听应该叫作吧。也难怪简文铎一直跟简成对着干了。要是我,突然来个女人,把我的父亲抢走,姐姐气走,连自己孩子都被她给害了,我估计要杀了她才能解恨。
相反站在简母立场上,做继母本就难,继子把自己女儿给强了还不能说什么,一来一去,不结仇才怪。
我对方流云点点头表示理解。
她继续道:“这件事在家里一直就是一个结,跟当年他强迫我一样,我说他强迫我,他是我勾引他。怎么解释到最后到闹成一团,谁也解不开。爸爸他,在我和文铎的事上,也保持沉默。我和妈妈一直以为他信的是我们,到这次才知道,他其实信的是文铎,他说妈妈不是什么好货色,当初害了文铎的孩子,现在又怂恿简成逼掉你的孩子。”
我这下算是明白,为什么简老爷子对简成逼我流产这个误会有这样大的反应。原来还有这样的结症在。这大概也是简母吞安眠药的缘故,以她那样精明的性格,估计自杀做不出来,作一把演个苦肉计还是很有可能的。
“所以,如果待会爸爸问你……”
不等她说完,我就点头说我懂得分寸,她也没再说下去。
穿过走廊,方流云指着前方一个包厢说:“他们应该在那个包厢里,待会我先进去,看能不能请爸爸出来,如果——”
她的话戛然而止,我抬头一看,那个包厢门突然打开,简文铎朝我们走过来。
方流云脸色一白,咬着唇说:“我要见爸爸。”
简文铎冷着脸,嗤笑一声:“你有什么资格叫他爸爸?”仿佛这时候才看到方流云身侧的我,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忽然笑了:“有意思。原来还留着这么个法宝。我早说简成怎么这么轻易放她走了。要是我的孩子被人莫名其妙的打了,非把她给扒皮抽筋不可。是不是啊流云?”
方流云深吸一口气:“我说一万遍你也不会信我。”
她说着伸手抓了我的手腕,想越过简文铎。
简文铎却伸出一只手挡了我一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