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身体的不适。
方流云不再哭了,呆呆看着简父,张了几次嘴都没说出话来,又发现我在看她,轻声说:“爸爸的老毛病了。”
简成倒了杯热水过来,递过去,他也只抬手摆了摆。
一家人沉闷的气氛让我心里唏嘘,尤其看到简老爷子颓然靠在沙发背上那一刻的时候,忽然觉得这个年过半百的一家之主,也有些可怜可悲。
过了许久,他坐直了,脸色平缓了许多,看了看简成:“我不许你回简家,心里有想法了?”
简成摇头:“我没跟大嫂说跟爸爸的约定,所以大嫂心里着急,左霏来找您,我也并不知情。”
我一愣,原来他不知道。瞥了方流云一眼,她低头抿了抿嘴,说:“妈妈服那么多安眠药,您都不问一句,我从来没觉得妈妈有做过对不起简家的事。您这样太无情!”
我又看了简成一眼,昨天他来找我,原来不是为这事。那他是真的有话跟我说?为什么不说了,他不知道段以晖找我是为见他爸爸,难道是因为这个?可惜简成只看着茶几,并没注意到我的疑惑。
简父道“你从小性子善,别把你妈想的太简单了,她也不是省油的灯,自杀是做做样子。当年小柔,要不是你妈挑拨,也不至于离家出走,到现在还了无音讯,这次又把霏霏在寿宴送我的茶叶捏的粉碎!”说到这里,他也看看我,眼里有些许赞赏。
接着又叹了口气:“一家人,家不成家,勾心头角,这么多年我也是看的累了。才想清静一下。”简老爷子语调渐渐舒缓,给人一种人到暮年特有的倦怠到平和的感觉。
他说完又转向我:“左丫头,我听说当日是你亲口跟阿成说你已吃打胎药,又骗我孩子已经没了。你可知我听说,是阿成为追回苑家的合同逼你打掉孩子,这才将不许他回简家,不许来见我?”
我点点头,低声说:“我就是,就是特意来解释的,是我自己胡思乱想,所以才……”
简老爷子忽然挥了挥手:“事以至此,你们自己去解决吧。我今天,真的是累了。”他长叹一声,站起来叫方流云陪他去接她妈妈。
方流云脸上闪过一丝惊喜,连忙站起来。搀着老爷子胳膊走了出去,还顺手带上门。
包厢里只剩下我跟简成,面对面坐着。
桌上简成端给他爸爸的那杯热茶,还在兀自冒着热气。
我轻声道:“那天我骗你吃了药,是因为——”
“因为苑明薇?她的确喜欢我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