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产小月子还没过完,你就出去勾三搭四,只有爸爸回来才在他面前应付一下。”
“对不起。”他埋着头,侧影给人一种哀戚感。
“你是对不起我,你也对不起你自己,”她忽的变得激动起来,语声嘶哑道,“你更对不起我曾经爱过的那个简文铎!”
语罢,她胸口起伏,剧烈的喘息几口,手指利落决绝的指向门口,一字一句道:“你滚!”
“我是要走,我只是来看看你好不好。”他说。
“我好得很。也希望你以后,不要太早遭到报应。”她说道最后几个字,声音极轻,却很清晰,简文铎浑身一颤,忽然站起来,带的椅子脚摩擦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他恼的一脸通红,我走到门边把门打开,直直的看着他,等他走出病房,也走出方流云的生命。
劫后余生,似乎让她想明白许多。
身体渐渐恢复,她没在简家的公司上班,而是另外找了一份工作。除了每每下雨阴天,她的腿骨会隐隐作痛外,那次事故对她没有其余的影响,只是不再开车,从前都是她载简文铎上下班,车对于她来说,有太多带着阴影的回忆。
尽管公司的命运挽回,但先前走漏的风声还是让公司颓靡不振了一段时间,我和简成在秋天去登记结婚,只在圈子里小小的办了婚宴,并没有大肆举办,却也给家里添了许多的喜气。
苑明薇已经离开了这里,去了一个大城市,不过还是托人送来了一个红包,很正规的礼物。
上次简文铎的事,也多亏了苑明薇给的那张照片。
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彼此寒暄了几句,又提起罗蔓,苑明薇说在她那个城市见过她,自从那次见面后,我也没再见过罗蔓,只听人说跟韦钰分手,她一直很消沉,没想到也已经离开这里了。
我记得从前要好的时候也说过,要做彼此孩子干妈的话,两人都信誓旦旦,却都失约。而那个我暗自讨厌了很多年的苑明薇,此刻却能给我风轻云淡的谈一谈彼此。
至于简文铎和路露,我一直没有问过他们的下落,只是可以预计到,若简文铎不再主宰一个公司,他跟路露的油米柴盐的生活是不是过的下去。其实他和方流云的悲剧,甚至他报复的根本原因,都是起与简老爷子和简母的结合。一个家庭的悲剧罢了。
当然,以简文铎的能力,也不至于日子过不下去。有时候唏嘘这些,简成总说,等以后吧,时间会慢慢冲淡一些事。
古人说冲喜冲喜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