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让我看好戏这好戏在哪里?”
话音刚落,远处似乎有浓烟扬起,亓官让神经一绷,瞬间明白姜芃姬的目的。
“这那个冤大头,还真送东西过来了?”
碍于旁人还在茶肆,亓官让并没有将话说得太清楚,而是以两人都能明白的代指。
姜芃姬望向亓官让所看的地方,唇角微扬。
“你敢不敢与我赌一赌,这是大鱼呢,还是一条大鱼?”
亓官让问她,“何为大鱼,何为小鱼?”
“超过两千为大,两千以下为如何?”
亓官让听后,忙摆了摆手中的羽扇,道,“不和你赌,一赌必输。”
姜芃姬能恰好时间拉他过来看戏,自然已经摸清楚粮队的底细,这种情况下再和她赌粮队里面有多少粮食,这不是明摆着找虐么?
不管是猜大还是猜眼前这人都不输,赌起来又有什么意思?
“无趣!”
亓官让一手轻摇羽扇,任凭姜芃姬怎么说,他都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