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分了。 她忍不住眯上眼,漂亮的眸子闪烁着冰冷杀意。 符望被陛下留堂教训回家,慧珺也刚回来。 “妾身方才去了一趟风府,寻风怀璋谈了些事情。” 符望:“???” 这跟他说什么? 符望对风怀璋,也就是风珪的印象仅限于同僚风瑾的亲哥哥,以及与自家夫人促成不少生意,互助互利帮他夫人赚了好多钱的风氏家族族长——更多的,他就没怎么去管了。 突然提他做什么? 慧珺:“……” 总觉得自己是多费口舌。 “先前的事情,将军就别插手了,耽误前途妾身可会心疼。” 符望没好意思说自己被陛下批评,还被罚了半年俸禄的事情。 “那可不行,还不知道放出流言的小人是谁。” 符望搂着她的腰,暗暗感叹手感好,哪儿哪儿都好。 慧珺道,“妾身有妾身的法子,那种恶人——呵,自有恶人磨。” 她不似对方那么下作,生意上的矛盾就用生意人的办法解决,可不会那么没品。 美人不笑都美得让人口干舌燥,一笑就更把持不住了。 一瞧天色也差不多,抱着人就往屋内走。 “夫人,明儿休沐。” 他被陛下惩罚闭门思过七天,美滋滋。 慧珺只能翻白眼,白皙的足顶着他的腰,煞风景地提醒道,“明儿还有生意要谈。” 符望嘴上随口应道,“行行行,为夫有分寸,夫人且放心就是了。” 慧珺瞧着裙摆被他撩起,心里却是撇嘴。 这货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分寸”二字怎么写。 符望这货早被那双笔直长腿迷得不知道东南西北在哪里。 这脸蛋、这素手、这长腿…… 他能喜欢一辈子! 符望毫无保留表达自己的热情和喜好,正常人家刚刚吃完饭,加班加点忙碌正事儿。 例如风珪就是其中典型。 风氏这些年稍微改了路子,秉持清正家风的同时,发展其他出路。 不论是嫡系还是旁支的日子,这些年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起来—— 归根结底是钱多了! 当今陛下对商业的态度就是整顿,支持打压来回横跳的同时进一步推动这个行业的制度。 慧珺作为这一行大佬,生意范围广泛,风珪与她打交道自然少不了。 偶尔有竞争,但更多是联手赚钱,互通有无。 用的手段都是上头允许的,算不上暴利,但积少成多,这些年也是钱滚钱,给国库交了不知多少税银。旁人都以为慧珺的后台是符望,但风珪却知道这女人的真正后台是当今陛下。 就在前不久,慧珺找自己说要用不曾用过的恶性挤兑手段打压某个对手。 这是奔着将对手搞死的方向去的。 所以,问题来了—— 他是帮呢? 还是不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