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话里有话,还是就那么一说。她也是阅人多矣,随即一叠声地应下来,“是,是,是,多谢燕爷,我这就给您安排座位。” 燕开庭道:“不用,我坐那里。” 他伸手一指,正是先前那年轻男子所在桌子,说罢,就不理会绿珠,大步向那边走去。 绿珠有瞬间不知所措,直直看向年轻男子,对方似是不经意地回看了她一眼,绿珠紧绷的神情这才放松下来。 那一桌的位置很好,在大厅后端。一侧是直顶到天花板的描金柱子,与其它座位形成天然分隔,正对着通道这边,则放了半扇雕花屏风,雅致又清净。 燕开庭站在那四人桌前,道:“不介意我拼个桌吧?”他虽是询问口气,却像随时会坐下来。 那娇俏的女孩首先炸了起来,“不……”才说出一个字,就被为首的年轻男子打断。 “请。”年轻男子抬手示意。 原本坐在年轻男子对面的是那个瘦长男子,闻言站起身,给燕开庭让了座位,自己坐到另一名男子那侧去。 燕开庭大刀金马地坐下,一副恶客临门的架势。 他右手按在桌面上,寒光一闪,一柄大锤凭空出现,桌身立时向下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