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下想到,自己在别人眼中,大概也就是成啸天这种不可一世的纨绔模样吧。燕开庭瞬间有些汗颜。 殷淑提着裙子,将三人引上了二楼的看台上,道:“三位先坐一坐,台下马上就表演节目,酒也马上给您三位上上来。” 说完,殷淑就笑眯眯地走下楼去,对着一些下人吩咐一番。 不到一会儿,表演台上一阵阵音乐响起,又是一群舞姬表演着,一会儿飞上天来,一会儿又在地上打转儿,看起来好不热闹,然而看台上,除了一脸兴致勃勃的成啸天,燕开庭和付明轩都是面无表情。 对于这些节目,燕开庭是看都懒得看了,付明轩则更是没有兴趣,两人只是自顾自地喝着酒,不时交谈着。 这时,一位舞姬端着一壶酒,就从楼下飞了起来,站定在三人面前。 “公子,你们的酒。”舞姬向三人深深地行了一礼,呈上一个做工精致的玉瓶。 燕开庭望去,只见这约有一炷香高的玉瓶上雕刻着各种繁复纹饰,还未等燕开庭看清楚这瓶上的纹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时,那舞姬突然哎哟一声,倒在了三人面前,手中端着的玉瓶自然也摔碎在三个脚下,酒泼洒了一地。 “嘿,你怎么回事!”成啸天冲那舞姬吼着,燕开庭向付明轩望了一眼,只见付明轩淡定地将一杯茶送进自己嘴里。 “有问题?”燕开庭小声问道。 付明轩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燕开庭分明记得,刚刚那舞姬好端端的站着,之感受到一阵微弱的气流从付明轩那里飞出,这舞姬就一个站立不稳,倒在了他们面前。燕开庭夜视心思狡黠,瞬间就想到了刚刚自己也注意到的那只玉瓶,上面的纹饰肯定不简单,很可能就是一个能置人于死地的法阵。 看来,二人还是被盯上了。 看不见的暗处,这一切尽被人收在眼底。其中一人冷冷地哼了一声,骂了句:“废物!”而另一人却是看不清任何表情,只是一缕阴冷之气,从那双阴鸷的眼里缓缓流出。 付明轩心下比谁都明白,从昨夜开始,自己已与燕开庭成了他人眼中势在必得的猎物,只是具体针对睡,付明轩暂时还不清楚。 而燕开庭,则怎么都觉得针对的是自己。从昨夜洛长苏散发出来的点点星光来看,付明轩是万不会伸出手接的,也只有向他和莲儿这种对小有门不甚了解的人,才会中这个圈套。 看着摔倒在地佯装可怜的舞姬,燕开庭面无表情,对着成啸天道:“看来,你们渭青的下人娇贵得很嘛?” 听见燕开庭这样一说,成啸天就像得了命令似的,对着那倒着的舞姬就是一顿吼,声音大得都惊到了楼下的殷淑。 殷淑一阵小跑上来,然后训了几句那倒着的舞姬,给三人好一阵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