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皿里一一轻点,顿时,从那焚香器皿中,就燃起一阵一阵红色血舞出来。 听到这里,燕开庭和付明轩心下顿时明白那是白袍人专为追捕他二人所设下的法阵,只是说到这里,成啸天也没说起他自己为什么被打成这样,还从他二人头顶上掉了下来。 成啸天啐了一口,恨恨道:“小弟一介粗人,不知道那帮人在玩些什么把戏,但既然烧了二位兄长带血的衣服,还做起法事来,怎么看都是在背后捣鬼,小弟也是一时心急没忍住,就冲了出去,准备给他们捣个乱,无论怎样,先叫他们玩不成再说!” “然后,你就和他们打了?”燕开庭一脸不可思议,心想怎么会有成啸天这种愣头青的存在。 成啸天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摸了摸自己的脸,顿时吃痛地“嘶了一声,道:”嘿嘿,燕兄看我这样子,是和他们打了一架么?分明是被他们打了,小弟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从一个白袍人手里跑掉的!” “这不,自己家也不能回了,便在这城中转悠着,想再观察观察情况。刚巧听到有人说话,便也不敢贸然靠近,从屋顶上悄悄潜了过来,只是小弟方才被那些白袍人实在是揍得惨了,趴在屋顶上一个不小心,就掉了下来,心想这下肯定完蛋了!” “只是没想到掉在了你二位面前,哈哈哈!”成啸天哈哈大笑着,肿成猪头的脸都要吃进他的眼睛,显得更难看了。 燕开庭也是无语,望了望远方蒸腾着的红霾,心想能布下如此规模法阵的人定是道行颇深,这成啸天也是命大,孤身闯进一群正在布施法阵的修道人士中间,还仅仅是被揍了一顿逃了出来。 换了运气不好的,只怕是有去无回。 “对了,那些白袍人一个二个都怪得很!”成啸天手舞足蹈地描述着,“浑身上下都是白的,他奶奶的,跟糊了面粉似的,不,比面粉还要白!” 听到这里,付明轩略微一惊,问道:“浑身上下都是白的?” 成啸天狠狠地点了点头,道:“从头到脚,都是白的,小弟逃跑时被其中一人抓住了脚拖了回去按在地上一顿狠揍,你猜我看见了啥?那人的眼睛,竟也是白的,真是活见鬼了,看的我是一阵头皮发麻。” 说到这里,成啸天突然打了个激灵,不断拍着着急的胸口,道:“他奶奶的,吓死本小爷了!” 付明轩略一思索,燕开庭便知他的心底已是有了想法。 “明轩可知那白袍人究竟是些什么人,听啸天老弟的描述,竟是瘆人得很。” 燕开庭走到了成啸天的身边,轻轻拍了几下他的肩膀,就像付明轩经常安抚他一样。 付明轩微微摇头,说道:“不能确定,只是很久之前,我听说过一个名为‘镜虚’的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