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跺了跺脚,银牙暗咬,道:“方剑明,你……你不用如此好心。师兄,我们走。”
说完,转身离开,走了十来步,不见范一飞跟上,转身道:“师兄,你怎么了?”却见范一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已呆住了,心下一奇,突见范一飞向方剑明跪了下去,方剑明急忙跳开,却听范一飞大声道:“方少侠,你是好人,请你救救我们吧!”
沈曼莺怒不可抑,道:“师兄,你也太窝囊了!他放了我们,你也用不着如此感激。”
范一飞充耳不闻,自顾自的道:“方少侠,以前,在下与师妹对你不起,是我们的错。我范一飞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你大人大量饶了我们,在下只觉羞愧,求你救救我和师妹。”
沈曼莺又惊又怒,指着他道:“师兄,你……”
范一飞回头道:“师妹,难道你还想回去受老色鬼的骚扰?我们的气已经受够了!方少侠不帮我们,我们便没有出路。你比我懂事,我想这些事情,你比我更明白。”
沈曼莺没想到这个一向百依百顺的师兄竟会这么对她说话,并还说到她的羞处,不禁呆住了。
范一飞继续道:“我与你侍候师父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是,师父是怎么对我们的?她传授一流功夫给其他师姐妹,她知道我们早晚会和她分道扬镳,所以只教了我们一些粗浅的武功。大师姐欺负我们,她至多说说而已,你几时见她真的动过手?自进了血手门,师父当上散人,我们八个弟子当上了勾魂使者,位置理应同等,但大师姐横行惯了,又攀上了高枝,老是挑你我的毛病,常常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是男人。她虽然是我的大师姐,但绝不可以这样说我,有时,我一想起所受的侮辱,就恨不得将这娘们杀了!”
沈曼莺听了他的诉苦,想到自己的经历,不禁悲哀起来。
方剑明见范一飞还跪在地上,走过去,要把他扶起,道:“范兄,你还是请起来吧。”
范一飞不起,道:“求方少侠救救我们。”
方剑明苦笑,道:“你这么跪着,彼此不好说话,你先起来。你若不起来,我就要走了。”
范一飞只好站了起来。鲁达上去拍拍他的肩头,笑道:“你捉弄过我,但我现在敬你是一条汉子。”
两人互通了姓名,鲁达帮他包扎伤口。
这时,沈曼莺慢慢的走了上来,不知改如何面他们,也不知说什么好。
白依人拉起她的手,道:“姐姐叫什么名字?”
沈曼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