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古老的破庙,坐落在杭州城外的一处。没有庙祝,庙里已经好多年没有人进来了。
下午时分,破庙外立着四个身配长剑的汉子,剑鞘上均挂着黄色的剑穗,如果你是一个见多识广的人,一定可以看出这四个人是夏侯世家弟子。夏侯世家业已完全退出了江湖,但那黄色的剑穗却成了不变的标志。
破庙内,正有三个人,两男一女,其中一个青年男子盘膝坐在地上运功调息,面上呈现一团青气。
就在此时,那打坐的青年男子收功立起,沉声道:“想不到姓方的小子武功进步得如此神速,看来他是另有奇遇。我想要击败他,只怕要等到我将体内的内功尽数化为己用。”
那女的走上来,关心的看了看他的脸色,道:“俟哥,你没有事,我就放心了。”
司马俟拉起她的手,轻轻的拍了拍,笑道:“真妹,你放心吧。当今世上,能打伤我的人,还没有出世。”这女的正是司马俟的未婚妻夏侯真真。
夏侯真真幽幽的道:“俟哥,我知道你的武功很高,但是,我就是担心你。”
司马俟道:“担心我什么?”
夏侯真真叹了一声,忍不住说出了一直想说的话,道:“到了现在,你还再想着报仇的事吗?”
司马俟冷然道:“当然。”见夏侯真真要说什么,转过头去,道:“宇文兄,你没有什么事吧?”
夏侯真真见他没打算听自己的劝告,只得在心中叹了一下。
宇文坚双手一抱,道:“有劳司马兄,今日要不是有司马兄,我就算不死,这一身武功只怕要被武林联盟的人废掉。”
司马俟道:“凭你我的交情,何必说这些。”顿了一顿,冷笑道:“其实,血手门和武林联盟并不可怕,他们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为了利益,彼此打杀,你犯不着为了血手门得罪武林联盟,要不是因为血手门,我母亲也不会死。”
宇文坚叹道:“我虽然不愿意加入血手门,但家父却是血手门的天罡之一。”
司马俟仰天一声大笑,道:“为了你父亲,你做了自己不想做的事,可是令尊呢?他想过你没有?他走的时候可曾想过救你?”
宇文坚道:“他是想救我的,只是有心无力而已。”
司马俟冷笑道:“有心无力?恕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他这是为了保保住自己的性命。在这个世上,为了自己的性命,不管是谁,只要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哪怕是至亲至爱,也舍得丢下不管……”见宇文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