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意思,你明白吧。”流年望着叶词,憋了一会,终于憋出了一句看起来和上面的话很有联系,实际却十分莫名其妙的话。
叶词上上下下的看了看流年,点点头:“我明白啊。”
听到叶词确认明白自己的意思,流年好像是一下子放下了千斤巨石般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所以,我想要说什么你的心里大概有谱了吧?”叶词望着流年眨了眨眼睛,然后又眨了眨眼睛,他好像在说副本的事情,但是听意思又好像不光光是在说副本的意思,那么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叶词沉思了一会,然后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你是不是在跟我讨论副本怎么玩比较有意思,游戏要怎么玩比较有新鲜感?”
流东闭上了嘴,他直盯盯的望着叶词,心忽然有一种想挠墙的冲动。是公子幽理解能力不够,不不不,这家伙很聪明,就从她跟押沙龙讨价还价时他就看出来,她的心眼很多,也绝顶聪明,绝对不会出现什么理解能力不够的情况。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自己说得太含糊了?可是,他已经觉得自己说得够明白了,举例也举得很通俗易懂,怎么会还是让她歧义了呢?
莫非,这件事真的要让他自己从嘴巴里用通俗易懂而且十分直白的语言说出来吗?
他没有这个经验啊,说得不好会不会jī怒面前这个女人?她和自己好不容易和平共处了那么一会,要是这个时候他说错点什么流年鲜少有这种经验,瞻前顾后,畏首畏尾,所以,在这种状态下他也显得有点窝火。他微微皱着眉头坐在那里,像是有些生气的样子。叶词则不动声sè的打量着流年,这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
牢房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气氛。如果说刚才还只是安静的话,那么现在的安静多了一种纠结多了一种不安还有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
又过了些许时光,流年清了清喉咙,看起来有点像是作报告的样子。不过从他的脸上却看不出什么表情,那张桃huā一样的脸这个时候早就没有了笑容,紧紧的绷着,眉头微皱,目光深沉,看得一边的叶词也觉得奇怪,到底有什么事情。
“我”流年刚刚说了第一个字就停顿了,停了好一会之后,又开口说:“我昨天说的那个事情,我是认真的。”昨天的事情?叶词立刻就想到了那份诡异而奇特的协议,她笑得有些不自然了,还好是认真的,要是是玩的就用着破玩意来困她一年,那还真是够变态的。
虽然她这么想,不过语气却不见得好,只是闷闷的哼了一声,算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