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
“哈哈哈……胖虎铁定是高兴疯了,急需送冶精神科!”
“还别说,至少押韵了,哈哈哈……”
“胖虎再这么搞做诗的门槛都要被砍没了,哈哈……”
……
吴虎知道,自己这恶搞打油诗一出来,肯定会被吐槽,不过想到未来那种‘浅浅体’,吴虎觉得自己还差不少火候。
“好了,恶搞结束,我要回去了。”
吴虎背起背篓,哈哈笑道:“是不是觉得,我一举拉低了做诗的门槛?这你们就不懂了吧!都说诗有婉约和豪放之别,我这是独创一门‘恶俗流派’,希望你们能将其发扬光大。”
“神特么‘恶俗流派’,胖虎铁定是疯了吧!”
“没办法,水平所限,你真让胖虎做出类似那些流传千古的名篇来,那不是为难人家胖虎嘛!”
“我觉得胖虎这纯粹就是为了恶搞,毕竟能够写出《像我这样的人》这种歌词的作词人,怎么可能写不出比那恶搞之作好点的诗来?况且,胖虎一直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好吧!”
“正经人谁特么做诗啊!”
“谁还记得胖虎以前做的那首‘幸福在冒泡’的诗呢?”
“哈哈哈……”
“我想有必要在胖虎的百度词条上加上他的诗集录,彻底把这货钉在诗歌史的耻辱柱上……”
“哇靠!你好狠!我好喜欢!附议!”
“还好你说得快,要不我就出刀了……”
“附议!”
……
回去的时候,吴虎又悄摸摸拐了个弯,来到之前发现野鸡群和威灵仙的那个地方,然后便发现,那野鸡群果然在附近。
可能是早上吴虎只是吓了它们一跳,并没有猎杀到它们,它们没有得到教训,所以又回来了吧!
这次吴虎没有再鲁莽,而是悄然趴在地上,像猫一样,小心翼翼地接近它们,然后悄悄拔出三根木钎子,朝着其中一只长得最为雄壮,看起来有三四斤的大公野鸡甩了过去。
两者相隔七八米的样子,直接一发入脖。
那公野鸡连飞起来都办不到,直接倒在地上扑扇着翅膀,抽搐起来。其他野鸡见此,顿时一轰而散,遁入灌木丛中。
吴虎也没有指望继续猎杀其他野鸡,上前拎起地上的这只公野鸡,嘿笑了下,“小样,我还治不了你们!”
一副嘚瑟之态,他回到之前放背篓的地方,背上背篓,乐滋滋地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