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银发。
眉目如画,眼神犀利,嘴角笑容谦和。
很让人有好感,一种让人想要亲近的好感。
那位大伯就坐在女人对面,两个看着年纪相差很大。
再看看屋子里,江小小疑惑,没看到其他人。
难道说……
郝志刚直接揭开谜底。
上前一步,对着女人喊道。
“太奶奶,您身体不好,医生说了要您多休息,您不听话,万一住院怎么办?”
郝志刚亲昵的数落老太太,却让人听出了一丝维护。
江小小吃惊的神情让女人笑了。
招招手,“孩子,来坐!”
那位大伯却一脸的不耐烦。
“奶奶,我说的话您想一下,王家想要那个驻颜丹的方子,您就给他们,现在郝家已经风雨飘摇,眼看着都撑不住,家里驻颜丹您又没能力制作,那些材料咱们也凑不齐,还不如卖给王家做个顺水人情。
王家已经答应,到时候给我们两家药神街正街的铺子当做报酬,不白拿咱们的方子。您想一下建国他们几个,都是您的曾孙子,现在家里日子艰难,咱们活人不能守着那个死方子眼睁睁饿死!”
语气急切,还带了一丝逼迫。
老太太望着自己的孙子,这是长孙,是他们郝家的传承。
也是自己曾经寄予厚望的继承人。
现在就成了这么一个东西,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打起了祖宗留下的秘方的主意。
她是做不出来驻颜丹,可是不代表他们郝家就此没落。
眼界小,心胸小,只顾眼前利益。
“你别说了,这事情我不同意,方子在我脑子里,谁有本事从我脑子里挖走,没本事就是吃糠咽菜那也是你们的命。”
郝大伯冷哼一声,站起身。
“奶奶,那您别怪我们不客气,秘方是郝家祖宗传下来的,是传给郝家子孙的,您最多是个掌管者,按照道理方子应该传给我,您不给我也没办法,可是家里的那个铺子可是我们郝家大家的,房产证可是我太爷爷的名字,您不给!我只能把铺子收回来。
总不能看着您的孙子们饿死。”
郝志刚气愤道,“大伯!那个铺子当初分家的时候说好的,是给我爸爸的,怎么那你现在说话不算话?”
分家的时候,大伯和二伯抢占了家里最好的三家铺子,这个又小又偏僻的铺子扔给自己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