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二字无干,自然谈不上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皇城城墙乃是寡人一手命人搭建,极硬极坚,更谈不上危墙一说。”
不等朝荣安出言,权帝却是将手一摁,示意无需再做拦阻,临行到正殿门槛时候,才缓缓吐出一句话来。
“东吉庆街前阵开过家铺面,听说其中的百果杏仁酥伴茶一并食之,有百种果味,去尝尝?”
正是五绝之首驾临南公山宗门这日,有飞剑跨数国,途径颐章皇城外百里,而颐章权帝却是乘彩辇巡城。
足足巡视两时辰,面无忧色。
只是临到泊鱼帮总舵时候,老人特地走下辇车,在泊鱼帮门前走上了两步,随后才踏上辇车,再度出行。
“这位权帝,看来当真是胆色过人,比起上齐齐陵那两位圣人,似乎更像是能君临天下的人物。”总舵之中,赫然坐着位女子,眉目如画,却是仪态略微有些媚相,此刻独自擎起一杯茶水,丝毫不在意其余两人的面色如何。
“楼主还是切莫如此言语最好,”中年男子显然是神色阴沉,“身在我颐章皇城之中,自然要斟酌些言语,免得纵横半生,在此地翻了船,过于不值当。”
“大当家说笑了,”女子放下茶杯,舔舔唇角,柔声应道,“英雄迟暮,终究英雄,自然引得
我这异乡人有些心驰神往,言语当然有些仰慕意味,况且在座两位皆是高手,前院更是有二三十位修行中人,如此托大,并非为小女子所喜。”
院落以内,野花开得旺盛,从残缺青石砖中缓缓抬头,香气扑鼻。
院级春色铺满,却是杀机四伏。
“休要如此心境不宁,我可不愿趁这等时节,在颐章皇城中肆意妄为,城中虽说大概并无五境,可四境之人大概是足有几十位,就算是我想与修为不利,总也要挑选个好时节。”女子不以为然,抻起腰肢来,舒舒坦坦伸了个懒腰,散漫道,“小女子此行前来,不过是给几位透露一件事,知晓几位同南公山有些交情,故而特来告知。”
“今日之后,颐章怕是再无南公山宗门,至于徒众能逃出几个,皆在五绝之首一念之间。”
字字轻佻清脆,可却是重重砸到老者与中年男子心头。
“无需急着反驳,”女子分明已然看出两人额角跳突,故而淡然出言,“南公山的确是颐章境内首屈一指的仙家宗门,宗主吴霜更是处于当世剑道最高一列,不过要与五绝抗衡,还是无异于螳臂当车;凭南公山上下的能耐,至多能撑过其余两位五绝,不过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