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开口言道,“都说是多日不曾饮酒,初回触时,必觉烫喉如火,且易上头,可今日不晓得为何,全然也无平日那般景象,确是古怪得紧。”
李王二人亦是陪过三盏,李无吉拧眉瞧瞧眼前文人面皮,颇为狐疑,成心逗趣同一旁王舵主调笑道,“当初咱与帮主供奉一并饮酒时节,我可是记得咱糜供奉酒量奇差,仅是两三盅烈酒,便已是烂醉如泥,闹出许多笑话,今日怎的瞧着来势汹汹,你我兄弟可万不能着道,倘若日后传扬出去,被糜供奉灌到桌案底下,如何有颜面再见人。”
糜余怀笑意愈浓,又自顾添上一盏酒,但仍是不曾开口,缓缓灌入肚肠当中。
望向碑峰方向的世界,神情却是愈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