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同一座大阵牢牢护住几人身形。
唯有年轻人轻狂言语,传开甚远。
“老衲不喜此道,借毒虫伤人的能耐,最是有违天和,手段过于残忍,那毒尊本是天资世上难寻,何苦非要行这般孽业深重的羊肠偏僻小路,无需小友相助,速速撤去就是。”老僧周身袈裟鼓动,丝丝缕缕金光同盘桓乌光交杂一处,杀得难分难解,艰难抹去嘴角血水,冷哼讲道,“如此手段虽说暂且可将老衲压落五境,但即便是以四境修为,魑魅魍魉,老衲亦可胜之。”
宇文越挑眉瞧瞧老僧,后者于方才几人倾力出手之下,肩头肋下已是多出数地前后通透的血孔,尤其左腹处深可见骨,血水已是浸透袈裟,摇摇欲坠。
“其实毒虫又有什么错处,甭管是修行何道,不作恶多为善即可,人皆言说狼鹿牙棒上阵杀敌,多要砸得旁人血肉迸溅,筋断骨折,最是有伤天和手段残忍暴虐,但与刀剑又有何分别。”
“修行手段与修行道路,不过为人所用,心意倘若始终立身良善二字,有何分别。”
年轻人说罢,略微摇摇头,振振有词。
“所以说在下不喜欢你们这等佛门中人,纵并非是佛口蛇心,亦是满口慈悲为怀,实则却是古板得很,就如一枚滚圆脑袋偏偏要使高香烫出六道疤来,好生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