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能眼睁睁瞧着周遭人受死,自个儿却是将立身二境,本事微末不济,独善其身。先前发觉这虚丹极似是装酒葫芦,能借此物容纳多余内气,晚辈经络本就属奇差一流,若要破二境,只得将难以寄存于破败狭隘经络中的内气,存放于虚丹之中,却不知为何,此丹当中原本就存有数目极多的内气,而今运之,竟是将秋湖剑神意中的威势,尽数施展开来。”
“好在是你与那柄神意还不曾两两相熟,只得其中四五成,如是施展开来全威,整一颗虚丹怕是都要炸开,到那时废去的可就不只是经脉,而是性命。”
水君说这话时,谈不上笑意盈盈,但神色当中赞赏意味,丝毫也不加掩饰。
当初耗费好一阵功夫替这位少年人铸剑,原本便是想瞧瞧凭如此差劲天资,这位看来寻常的少年究竟能走到哪一步去,如今倒已是初见端倪,惹得水君相当满意。
可无高绝天资,但终究不可无有那般赤子心念,越是修道路途当中走出极远的前贤,越是将这明知必伤必死依旧决绝为之的心思念头,看得越重,不过究竟是念想起当年事,还是怀念起年少轻狂,心有同感,却是不足为外人道来。